了。
周围是人群的议论声,“葛老怎会做出这般糊涂的事情。”
楚蝉眉头微微皱着,显然是在思考,职业的关系让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错案,可她一个小姑娘说的话谁能信服,更何况葛老想要掩盖的只能是自己的家人,葛家在县中可比楚家富贵,楚家得罪不起。
楚蝉偏头就看见不知何时站到她身旁的陈青了,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她轻轻扯了扯陈青的衣袖,见陈青低头看她,忍不住疑惑的道,“陈叔,有些奇怪。”
“嗯?”陈青疑惑道,“阿蝉觉得有何奇怪的?”
楚蝉冲陈青招了招手,示意他弯下身子,楚蝉在附在陈青耳边小声的道,“陈叔,你说葛老是个盲人,如何能够准确的把石砸在牛家老父头上?牛家老父被砸,为何不会护着头?手上连半分伤痕都无?”声音带着小儿的天真疑惑。
陈青一怔,仔细一看,死者身上除了头上的伤痕,身上并无半点伤势,葛老一个年老体弱的人瞎子想要困住死者砸死他实在不可能。
陈青回神,低头在楚蝉耳边小声说道,“这话可不能在外乱说,可知晓了?”说罢,扭头看了一眼楚蝉一开始就注意到的那三十来岁的眼露精光的中年男子。
楚蝉疑惑的点了点头,“陈叔放心,我晓得。”
她知道陈青自然不会为了霸住功劳才不让她把话往外说的,而是怕她这话说出去为自己招祸。
陈青吩咐完就离开了,朝着衙门后门而去,显然是想给县令提个醒。
衙内的仵作正在跟县令汇报死者伤势,县令听毕,正打算定罪,忽然过来一个官差过来小声在县令耳边嘀咕了几句,县令道,“此案还有蹊跷之处,暂停审问,听候发落!”
众人都没回过神来,不知明明已经认罪的案件为何不速判,却也不敢乱说话,等着县令关了衙门的大门众人才散去。
楚芸呼出一口气来,拍了拍胸脯,“可真是够吓人的。”又转头问楚蝉,神色兴奋,“阿蝉,你说为何县令大人还说此案有蹊跷?我瞧着就是葛老做下的。”
两人一边朝着推车那边走去,楚蝉笑眯眯回道,“我哪儿晓得,许是县令大人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来了。”
楚蝉说罢,心中忽然升起怪异,总觉被人偷窥似的,回头朝着来源看去,只见衙门正对面那巷子口露出半辆马车来,露出紫檀色的丝绸帷幕窗帘子来,她站定,半垂眼睑看了那马车一眼。
楚芸也跟着回头,很茫然,“阿蝉,你在瞧什么?”
楚蝉回头,笑道,“没什么,咱们快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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