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熟悉的湿润和紧致包围,感觉到她幽处的软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粗大,舒爽的腰眼一麻。
被深深浅浅的顶撞着,林喻乔咬着唇不断地溢出被撞碎的吟声,被敞开的身体努力迎合着他的节奏,可是这样半悬空的姿势太累人,不过一阵儿她就双腿酸软,在她的身体即将滑落前,刘恒一把托起她的屁股,就这样依然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走向床榻。
走动的这几步,林喻乔感觉到埋入她身体里的那部分,涨的更大,下身酸痛的刺激,让她的身体颤抖的缩着,却被更紧密的压在他的怀里,进得更深。
一路走动,她贴近他又被小小的放开,身下随着节奏吞吐着,还有滑腻的液体随着走动从腿间滑落。
一夜入骨欢愉,两个人比当年新婚时的洞房还要投入。枕边欢尽,被底风流。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林喻乔头上戴的兔子耳朵还挂在发间。
刘恒醒后,难得的没有立马起身,而是将人抱在怀里,还揉捏着那只软绵的耳朵。
“呜,抱好紧,都喘不过气了。”
林喻乔昨晚上精疲力尽,自己什么时候睡得都不知道了,大早上就被抱醒了,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不抱的紧点,你早上变成兔子跑了怎么办?”
刘恒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手中继续揉着兔耳和长发。因为林喻乔的头发浓密漆黑,散在枕上,将头上的发卡都埋住了,看起来两只耳朵竟像是真的生在头上的一样。
“你喜欢,等出征回来还给你变狐狸。”
从刘恒怀里挣扎着留出喘息的空间,林喻乔咕哝了一句,又睡过去了。
“不用,就兔子……”
她睡死过去了,没听到刘恒的回答。而刘恒一直温柔的看着她的睡颜,摸着她头上的耳朵,直到一刻后,才小心的起身穿衣。
想到即将离开她有段日子,刘恒心中生出了缠绵不舍之意。他这些年自来清冷自持,却不知不觉间,因她而生出诸多情丝牵绊,想到她,心中就溢满了柔情。
经过十来天的准备,刘恒将前朝后宫都安排妥当了,便带着大军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