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陆德福丢失了一瓶茅台酒。
那一天他们在四路公交车站如期聚齐,然后上车来到敬亭山,他们先去弘愿寺拜了佛祖,然后来到敬亭山背面寻了一个非常静谧的空地,纷纷拿出自己带来的食物,一个个煞有介事的样子。
陆薄修的方便袋里有四根香肠和一个用报纸包裹的非常严实的东西,他一层层去掉报纸露出一瓶茅台酒和一袋香。高航、慕振东和房高亮立刻眼睛一亮一口又同声的说道:
“我去,陆薄修你准备的好周到,我们竟然把最重要的‘香’给忘记了。”
陆薄修得意的说道:
“想你们不会记得的。”
陆薄修自小就养成了一种良好的习惯,就是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事先做足功课。最后陆薄修掏出一根针,房高亮接过针说道:
“陆薄修,这根针有点粗啊。”
“针粗轧的眼儿才大,才会滴出血来。”
慕振东煞有介事的说道。
“也对,但是会很疼的。”
“嗨!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了,还在意这点疼吗?”
慕振东大声道。这时陆薄修已经将茅台酒的瓶盖打开,高航双手捧着一个小二碗站在陆薄修面前,陆薄修把酒倒入小二碗里看向其他三人果断的说道:
“可以开始了。”
高航拿着针有点小犹豫,慕振东伸**过高航手里的针大声说道:
“我先来!”
慕振东拿着针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果断的刺向自己的左手中指,他的眉头狠狠的一皱闷哼了一声,这一针下去应该刺到了骨头,血瞬间流了出来。陆薄修立刻将碗端到慕振东面前,四个小脑袋齐齐的围在这个盛着茅台酒的小二碗儿里。
“三滴,三滴,怎么数不出滴数了。”
房高亮急切的说道。因为轧的太深,血流如注,已经无法数滴数了。
“好了。”
陆薄修大声说道,房高亮急道:
“三滴,不是说三滴吗?”
“轧的太深了,已经形成血流了,无法数滴数了,就这样吧,心诚就好。”
高航稳重的说道。慕振东以一个资深者的姿态说道:
“你们可以轧的浅一点,浅一点应该能数滴数。”
慕振东说着接过陆薄修手中的碗,陆薄修接过针,嘴唇抿紧刺向自己的手指,陆薄修掌握的恰到好处,他成功的数出三滴血来。房高亮看到慕振东和陆薄修的表情有点小胆怯,他对陆薄修说道:
“陆薄修,要不你给我扎吧,我掌握不好火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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