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虽然问任灵萱,她说自己没事,但还是越想越气,等到她可以自己走路的时候,我便是大步流星朝着事主家走去,今天我要是不跟秋道人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不姓张。
“我真的没事。”跟在我身后的任灵萱开口说了一声。
我拉起她的手,说:“你没事最好,但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你了,而是我跟那嘤嘤怪的,等一下我们打起来,你也不用帮我。”
任灵萱不再说话,但是眼神中有一丝极难捕捉的异样,恰巧被我看到了,心中更是自责,在她紧紧跟随自己的步伐下,不到十分钟就回到了事主的家里。
一个帮忙的人问我有没有找到,我也没有搭理他,直奔屋子里边去,开始寻找秋道人的身影,结果那几乎好像早就料到了,早已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