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落得和我一般下场......”
我推开她,给一边的宫人使了眼色,迅速关上了长秋宫的大门,吩咐侍卫严加看管。
刚踏上朱雀大道,只见娘娘呆呆地立在大道中央,身边服侍的人也不见踪影。
我担心娘娘冻着,上前劝娘娘回宫。
皇后娘娘身形消瘦,冬风刮过,披着大氅也让人觉得要倒了:“从我被册为太子妃的那日起我就从未想过像寻常夫妻般过日子,可是他确实待我极好,好到我都开始恍惚,深宫中,是不是也可以有另一种情深。
“可是后来发现,我之于他,大抵与芈昭仪也并无甚区别。
“他们疑惑我在琰儿夭折后,本来屡屡拒他于门外,最后却可以做到与他同进同出,恪守一个皇后该做的本分。
“罢了,我已经认命了......”
那一刻,我不知还要说什么话来应对,从太子妃再到皇后,她和后宫的女人一样,把陛下当作傍身的大树;可她又不一样,竟能做到如此冷静自持,帝王恩情对于她,恩大于情。
可若真如她自认为的那样可以把控自己的情绪相敬如宾,那这百般曲折的伤心难过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