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没有找到她的尸首。”
陆鸣的眼睛一瞬亮了:“那怎么能断定她已经没了呢,也许她还活着。”
方覃摇摇头:“不可能,她是跌落悬崖,掉进了怒江,我们沿着周围所有,包括支流都找了。”
“陆鸣,她的尸首也许……”
话音刚落
陆鸣的眼泪倾泻而出。
他垂下头,双手抵住额头,肩膀向内耸动,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呜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我不知道……我竟不知道,还那样对她,我……”
铺天盖地的懊悔淹没了陆鸣。
已经无法思考,五脏六腑都被灌满了水。
仿佛窒息。
“陆鸣,陆鸣!”
方覃提高声量喊了几声。
陆鸣如梦初醒,已是满头大汗。
方覃声音悲切:“陆鸣,你要撑住,江呦呦所做的一切,大部分是为了你。”
他的鼻头和眼眶都有些发红:“她惯来如此,打碎苦痛也是自己往里咽。”
陆鸣僵楞,
好似没有听懂方覃的意思。
可是
真的没有察觉吗?
从南西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在绕着自己转。
陆鸣缓缓闭上眼睛,只觉天地眩晕。
是他一直在逃避。
方覃缓缓开口:“我们一直在查你的父亲,从李承于去南西的第五年就开始了。”
陆鸣猛地挺直脊背,瞳孔有一瞬放大,又恢复如常。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漫长的故事,除却当事人和警方都无法知道的秘辛。
陆严远兄弟俩和李贺来早些年是合作的关系。
那时候,双方确实只是走私稀土,并没有其他更严重的犯罪行为。
直到陆严远起了异心。
毒品行业的暴利让他丧失了所有理智,伙同陆严清干起了毒品交易的勾当。
他通过“银蛇”找到了江呦呦的生父连霍,作为这个勾当的工具。
帮他完成下游的储存和运输。
商家均由兄弟俩联系,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这件事是瞒着李贺来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走私的稀土进入地下轨道后,会在半路被掉包为毒品。
陆家兄弟做的天衣无缝,自以为可高枕无忧,直到陆严远的夫人赵付蓉发现了端倪。
她和王余被动成为法人,这是陆严远和李贺来合作的筹码。
将自己的妻子一同捆在这条船上。
赵付蓉联系王余被李贺来察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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