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只有展宁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觉腿间一片湿腻。腹部的绞痛似乎轻了一些,可意识却越发模糊。
但奇怪的是,她心里却有些欢喜。
她终究不全是严恪的灾星。
眼皮越发的沉,心里却有种难得的安宁,展宁微微闭了眼,她这段日子身心都疲倦到了极致,她想要休息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