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汤药喝一喝。”
老实说他不是想给她下禁爱令,但是她在练功时,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控制,这是攸关性命之事,他得好好想想对策。
站在外面窥探的廷邵言,嘴里说不来探望,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方才他们所有的对话他都听进去了,他身为掌门,却在做误人子弟的事情,实在不该,往后还是与若木梣保持距离才是为之上策。
回到沉心殿,他交代元晓,他要闭关一些时日,除非有紧急之事,否则不要搅扰他。
***
“师父,我都有好几天没见到掌门了…掌门到底要闭关到什么时候呢?你不是说我练剑时不去想掌门,你就会常带我来看掌门的吗?这算什么嘛!”若木梣单手撑着下颚,蹲在沉心殿的湖边无聊的把玩杂草。
“这不就带你来了吗?是他不见人,关我屁事。”纬世容嚼嚼嘴根子,不耐烦的道。
此时元晓缓步走来,毕恭毕敬的道:”师兄抱歉,掌门说非紧急之事,没有相见必要。”
“告诉他,是紧急之事,关于他私自传授给我徒儿那什么…什么剑法的事,别传授人家之后,就不做售后服务,真是不要脸。”纬世容喋喋不休的抱怨,内心对廷邵言老早就很不满。
“师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掌门。”若木梣听了冷汗都快湿了整个额际。
站在一旁的元晓则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把人家小姑娘的心搔的痒痒的,结果自己却躲了起来,简直就不是男人,喔对……他不是男人…是仙人。”纬世容故意喊的超大声,目的是故意要激廷邵言出来见他。
良久,只见波光粼粼的湖畔静静的躺在那,风吹的小草,默默的摇曳,什么人也没出现。
“算了算了……徒儿我们走吧!”纬世容忍无可忍,随后径自的离开了沉心殿。
若木梣趁元晓不注意,跑到了沉心殿门口喊道:”掌门,您好好闭关,木梣会乖乖等你出来,到时候你再教木梣剑法,师父已经把基本的都教给我了,只剩一些掺不透的地方需要你的指点,那我先回去了。”
“木梣姑娘,请回吧!”元晓从后面跟了上来,他比了”请回”的手势。
若木梣侧首看了元晓一眼,叹了口气后就离开了。
坐在寝房内打坐的廷邵言,突然摀住胸口,随后睁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们的话他都听见了,他也想要校正自己的内心,消除那些不能存在的感情。
一个修仙之人,怎能有如此可笑之心态,成何体统。
或许体会”情”字,并非如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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