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漏洞百出。
蔡臣转身跃入海中,赵越踩过礁石也冲向海面,周慕白余光瞥见海中似有不对,于是大声道:“小心!”
机关被触动后,万枚银针从海底弹射而出。赵越嘴角一扬,非但没有躲开,反而俯冲而下将蔡臣拎出水面,随手挡在自己左侧做人肉盾牌,右手霁月刀只斜斜一扫,便将所有银针都打落海中。
针尖带着剧毒,蔡臣扭曲得五官几乎变形,在沙滩上痛苦打滚。
“没事吧。”周慕白匆匆跑过来。
“没事。”赵越道,“将他先带回去吧,若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若没死,便留给皇上审问。”
“是!。”影卫将他拖起来,暂时带去了岛上监牢。
天亮之际,五百叛军死伤无数,已然斗志全消。三名暗卫驾船出海前去报信,其余人则是留在岛上收拾残局。鲛人中有神志尚未迷失的,虽说嗓子已经说不出话,却也喜欢连比划带写字,与影卫一道聊天。赵越命人在沙滩上搭建了些软椅,每日都让他们晒些太阳,也好能舒服一些——没有了蛊药作用,先前在骨头里种下的湿寒之气便逐渐显现出来,经常会疼得彻夜睡不着。
蔡臣所中之毒也不知是何物,虽说不至于丧命,却是日日疼痛难忍,几日便骨瘦嶙峋,手脚关节也变形肿大,算是自食其果。
半个月后,一艘大船趁着夜色,悄无声息驶入了贝沙湾。温柳年第一个下船,赵越意外,笑着将他抱住:“你怎么也来了。”
“自然要来。”温柳年道,“没受伤吧?”
“没有。”清晨有些风凉,赵越解下外袍披在了他身上,“先回去歇着。”
“嗯。”温柳年拉着他的手,笑眯眯。
“咳!”叶谷主在旁边咳嗽,以彰显存在感。
周慕白忍笑。
“那些小孩呢?”叶瑾问。
“都在主宅里,我带谷主前去看。”周慕白道,“年岁小的中蛊都不算深,年岁大的怕是有些严重。”
日月山庄暗卫从船上扛下来三四十个大药箱,马不停蹄搭建了一个药房。楚军的军医也跟过来不少,按照叶瑾的叮嘱替小孩的腿打上夹板,也好能早些正回来,一忙便是整整十来天。
温柳年将岛上所有信函书册都翻了个遍,连张破破烂烂的带字的纸头也不放过,打发赵越硬从地缝里抠了出来,看完之后道:“哦,点心铺子的号印。”
赵越伸手帮他揉揉眼睛:“再看下去,真该变成书呆子了。”
“早些看完,才能早些将这里的情况上报皇上。”温柳年道,“蔡臣与倭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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