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研有些茫然的回道:“什么意思?”她被冉信这唏嘘的眼神看着都有些不自在,只好扭头望着窗外,这时冉信脸色微沉,随手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我说你俩也太劲爆了吧,诺,擦擦你的嘴角,有血!”
她这下才反应过来,这血是方才自己和严厉行在撕扯中留下的,她伸手慌忙夺过纸巾像是中毒了一样低着头不停的擦拭着嘴角。
“姐,你要是想哭呢,就哭吧,这车上除了我就没有别人了,你要是憋着,我还真怕你又会憋出病来。”冉信语气轻佻的说完后,仍是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他一直心知肚明只是不想将事情挑破而已。
叶研没有回话,几秒钟过后她伸手按键将车窗打开,右手颇为烦躁的搁在窗口处,看着窗外的流光夜景脸上落寞尽显,过了一会儿她才收回手,吸了吸鼻子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冲着冉信提醒了句:“我们要趁早防范严景良,我估计他会做财产转移。”
冉信将她送回家替她将房间的灯光全部打开才走,她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愣,思绪却飘了很远……
她是14岁和严厉行相识的,并且是在她爷爷的六十大寿上,那时候严厉行和他的父亲来她家为爷爷祝寿,也就是那一次便注定了她和严厉行的今后的纠缠,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严厉行曾是当代一位名家的弟子,所以就缠着爷爷将他喊来当自己的美术指导老师。
因为叶研自幼就开始学画,所以画画基础不错,严厉行第一天来她家就是看她的画。她家里有自己的一间小画室,内室的地上,光洁的墙上贴的都是她的作品,严厉行站在房间中央抬头看了一眼她的作品,先是是默许的点了点头,再眯起眼睛淡淡的说:“画得不错,基础挺好的。”只是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
时间久了,严厉行只是偶来指导一下,而且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却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他从不对叶研发脾气,有次叶研故意恶搞画了一幅他的全身像,画中的严厉行满脸胡渣身穿一件极为破烂的中山服,站直身子,眼神忧郁的望着门口,简直像一个落魄户儿。叶研俨然把他画成一个在民国时期乞讨为生的乞丐。
没想到他看了之后只是眯起眼睛浅浅的笑了笑,并没有生气,低头伸手捏下她的脸:“小丫头,像这种画法就很有你自己的风格,嗯很生动。”殊不知此时两人正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态接触着,双方的鼻尖几乎快要碰触到了,叶研只觉得心跳不止,他无意间一个亲昵的动作就惹得她心花怒放,片刻后叶研脸色倏然绯红的低着头。
这些小动作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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