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上非常细心的对自己,叶研都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是她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严厉行将一小块苹果伸到叶研嘴边,叶研将头瞥向一边,不敢看他。
此刻她眼中蓄满了泪水,她一仰头将它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片刻后她偏头冷冷的看着他,情绪有些激动:“严厉行你这样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我被你们严家的人欺负成这样于心有愧是么?我差点儿被严景良那个混蛋喊来的人轮/奸了,你知不知道!他们还给我拍了照片!”她不是傻子,除了严景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还有谁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害她。
“你说什么?他们还给你拍了照片!”严厉行似乎知道是严景良干的,只是听到叶研最后那一句时瞬间怒不可遏。
她流着泪,满目疮痍的看着他继续说:“我不明白如今我们都离婚了,而且明明是你逼我离婚的,你现在这样对我你这是什么意思?严厉行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啊!”她越说越情绪越激动。发了疯一样起身用尽全力的打他,严厉行的脸上手上胸膛出无一幸免,全部被她抓伤。
叶研只觉得心像是在被蝼蚁逐渐啃蚀一样,早已千疮百孔苦不堪言,终于将她这几个月桎梏的感情一次性发泄了出来,她像个疯子一样哭着对着严厉行大喊大叫,严厉行也不反抗,任由她怎么舒心怎么来。
在厮打中叶研的点滴水针头居然在她方才的情绪激动下弹了出来,此刻她的左手背有血不停的溢出。严厉行神色一慌,钳住她挥打的手腕立刻按了病床旁边的按钮,再按住她的手背将她扯近怀中语气卑微的恳求道:“妍研,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他自责的说着,一边着说还亲吻着她的额头。
都是他不好,没有保护好她。叶研蜷缩在严厉行的怀中,近乎无奈的嚎啕大哭,原来他会有如此卑微失控的时刻。看到冉信说她失踪了,他整个人瞬间方寸大乱的从包厢里赶了出来,一路上他都在自责为什么要逼着她酒店,这样她就不会失踪了,跑到现场的时候看着叶研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近乎绝望的抱着她赶到了医院,医生说她并未遭到性侵,只是惊吓过度,加上头部撞击过度所以才会导致昏厥。
也许她就是他的劫,无法舍弃更无法忘却。
叶研在严厉行怀中情绪稳定下来后,护士在敢上前在重新为她扎针。她仰头靠在白色的靠枕上,双目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语气不稳的说:“你出去。”
严厉行浑身僵硬,眼中一片狼藉,站在门口看了她良久,转身离开了房间。
叶研也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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