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叹道:“妹妹你看,今儿的月色真好。倒让人想起闺阁中的时光。”那时她是长辈们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心里盼着进宫与良人双宿双栖,没少被小姐妹们打趣,又是羞又是得意。同辈中谁也比不过她去,就连嫡长女的姐姐也是一样。祖母心肝宝贝的叫着,可事到如今……家里已经很久没给她递信儿了。想到这,淑妃的声音低了下去,“这个时节,祖母院子里那颗金桂应该开花了,那颗树有好些年头了,老远就能闻见香味。”
谢锦言只去过谢老太君的院子两三次,早记不清什么金桂了,闻言只是笑笑。
淑妃轻声道:“我是个馋嘴的,本书由书快电子书为您整理制作一闻到那香味就会央着娘亲给我做桂花糕,她怕我积食,每天定了量不许我多吃。到了宫里再没人拘着我了,却觉着那味怎么也比不上家里做的。”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听着像是抱怨似的,淑妃没接着说下去,而是进入正题,“听报信的宫女说娘亲病了,也不知严不严重?我在宫里不能亲身前往探望,这心里始终惦念着。”
安南侯府谢家的情况大家都不好明说,但谁都知道称病只是托词。
谢锦言这才意识到淑妃是在向她打听谢府的情况,她这位堂姐好歹在宫中也曾风光无限,当时就没想到经营一番,安插点暗线什么的?连家中的消息都打听不到吗?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谢二夫人今晚刚和她提到过。谢老太君年事已高,一连串的变故还是给了她不小的打击,真像是气病了,严重倒不严重,但一会儿脑袋疼一会身子酸,两个儿媳每天都要去她院里侍疾。
现在她对二夫人的态度也变了,原本颇得她青眼的大丫头如絮因为对二夫人一句言语不敬,当场就被她批了个没脸,打发到庄子上做粗活了,这件事很是给二房长脸。都说谢老太君对两个儿媳是一碗水持平,不偏不倚。
想到谢二夫人说起这事笑容满面的样子,谢锦言心里有点别扭,谢老太君对二房一向不太瞧得上,如今只是因为她怀着孕,才对二夫人稍稍改观。
这让她对这位名义上的祖母实在喜欢不起来。
捡了大夫人和谢老太君的事情给淑妃说了,谢锦言宽慰她道:“大伯母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要侍奉祖母,抽不开身才没来见姐姐,今晚我娘也没能与我多说上几句,忙着回去侍疾。姐姐耐心等等,下回就能见到了。”
等下回?等到什么时候去?过年吗?以前淑妃可没受过这种煎熬,她每个月都能唤母亲进宫陪伴。那是理直气壮的,但现在她却没了这个底气。淑妃杨了个笑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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