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医被翊坤宫火急火燎的叫来,看那小太监急的样子,钟太医心里一咯噔,满京城谁不知道翊坤宫贵妃是陛下的心头肉,要真是这位出了事情,这太医院因为医治妃嫔而死的太医可不在少数,钟太医左右看看,没法子啊,三位院判今天正好轮到他值班,只要他在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去给贵妃看病的资格。
钟太医深吸一口气,提起药箱,道“劳烦公公带路”。
那位公公转头就走,连个客套的时间都没有。
这一顿跑啊,钟太医是越跟着跑心越慌,这位主子难道真出了大事,是中了毒,还是得了急症,完了,我老钟这条老命,今儿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进了大殿,隔着帷幕,李琼探出的手腕上盖着丝绸帕子,钟太医咬了咬牙,勉强定住神,别慌别慌,没准能治好,好歹也看一看,手搭在帕子上,屏气凝神,细细探查,浮弦紧缓,再仔细探探还是浮弦紧缓,钟太医心道,这种小病,翊坤宫的人不至于急成这样吧,还是在仔细一点,这回钟太医的手在李琼手腕上足足停了有一刻钟,李琼心里都打起鼓来,不是吧,难道我真的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
钟太医也迷糊了,这真的就只是个浮弦紧缓啊,见翊坤宫上下都紧张的盯着他,钟太医紧张的捋了捋胡须,“贵主的脉象是浮弦紧缓之相,贵主是否浑身无力,头疼恶心”。
喜鹊点点头“主子刚才确实说头疼,无力,敢问大人,主子吃什么药,要几日才能痊愈呢”。
李琼的声音从杖子里传出来“咳咳,本宫觉得不用喝药,只是很需要静养一段日子。”
钟太医更迷糊了,妃嫔若是生了病,都恨不得明天就好,生怕被陛下忘却,这位这么一开口就要静养一段日子,钟太医将求救的目光望向杏子,杏子大声道“主子,这回的药一定不苦,喝了药才好的快啊”。
钟太医想起刚才传出来的声音,确实还是个小少女呢,他想起了自家同样不愿喝药的小孙女,心里放松了一点,道“臣一定多放些甘草,贵主喝了药,明后天就能好起来”。
李琼躲在床帐里,咬着枕头嘤嘤嘤,骗人,我就没喝过不苦的中药,而且我才不想马上好起来呢,殷殷昨天好可怕,我完全没有勇气见他啊,我见了他,一定笑不出来哒,没准还会哭出来惹他生气,殷殷是皇帝了,不是我的表姐,他生气一定会处罚我的,说不定会把我罚去洗马桶嘤嘤嘤。
李琼专心的嘤嘤嘤,陛下一下朝就往翊坤宫来,路上听德喜说翊坤宫贵主叫了太医,陛下急的简直要下辇车,直接跑过来,一进门,就见钟太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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