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虞知塞进被窝里,然后自己去洗了澡,还难得地用了一块带香味的香皂。
床头灯把虞知的背影照得格外柔软,万河看着她,笑意不自觉地攀升,最开始有一点动静都会醒,现在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过去好像从来没有期盼过在什么地方想见到什么人,但是从某个时刻开始,他变得期待虞知的身影,甚至想要和她依偎在一起看被风吹动的树叶或者太阳的降落。
斗争和算计不再是他心里的主要轨道,而是变成了具体的某个人,那个在他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