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兴的就上楼去喊他姐姐了。
张铭支开了人,就转头看向常春,诚恳道:“常大哥,我如今家里着实缺人帮忙,你就不再考虑考虑么?”
常春原本还当这事已经过去了,被他这么一问,就一噎,露出些无奈来。“实不相瞒,我决定明天就去趟沧州,春生的衣冠冢被我立在那,我想去看看。至于你这提议,”他撇撇嘴,无奈道:“太不成熟了些,先不说你家这屋子小,我和你们住在一处,难免有闲言闲语,再者,我想过了三月三去趟燕京,回来了再看吧。我对你来说,实在只能算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要是真缺人,就去寻人牙子,帮你再寻俩个严氏这样的人物,雇了她们帮你。”
张铭听他这么一席话,听出来也不是毫无希望,就道:“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还有这些顾虑,不过,只消给我几个月时间,都能一并解决,等你从燕京回来后,再拒绝我这提议也不晚。”
常春喝了一口酒,摇摇头,说道:“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唉。”说着又笑了笑:“你倒是猜准我还会从燕京回来。”
张铭笑道:“你当初有魄力脱离家里,自然不会想着回去,何况不单单是我希望你留下,你可别忘了,琢儿将你捧的跟个神似的,你就是只当他半个弟子,也得带出个样儿来。”
“孙琢确实不错,我也有心要带他的,你放心吧,到时候就看你能不能说动我了。”
常春在县里还有自己的去处,见孙琢领着自己姐姐她们下楼来了,就和张铭告辞,又招呼了孙琢一声,就走了。
张铭转过头,对三个半大孩子笑道:“走吧,咱们看灯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