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锤来锤去晃来晃去。到了后来,陈苍野不知道在她体内灌了第几次,她才徐徐地瘫在他身上。
陈苍野伸手去探查她大腿,果然红红白白一手黏糊,倒是不意外,看着宁蕴潮红未退的脸。
“此处可有沐浴之处?洗一洗,便回去了吧。”宁蕴不看他,也不想回味。
陈苍野沉默了一会儿,忽地抱起她,放到另一个浴池里。这个池子倒是热泉。陈苍野起身披上外衣便大步流星地走了。美人、仆从又出现了,拿着洗澡用的东西来。她濡湿的衣服也被取走熨干。
后来,宁蕴乘着陈苍野的马车从清香楼绕回了陈家的别墅,二人又分别从别墅里乘了另外一辆车子到了馆里。这是三伏天的下午。事后馆里的学生说她出去了仿佛就丢了似的,百里胡杨在馆里找她半天,急得快死。幸好她带着陈世子回来了,百里胡杨改气为笑。
下了课,傍晚,宁蕴正要骑马回去她和母亲居住的别庄。百里胡杨忽然跑到了马厩来。百里老爷找她。
宁蕴马上从马上跳下来。百里老爷受他父亲托孤已有十年。深恩无以为报,宁蕴早悄悄儿将他当做主子看待。
百里老爷倒也没有什么别的话。“蜜儿,刻下陈公爷家的小世子。”百里老爷缓了缓,道,“奇才也……陛下也是十分属意。但是,看上去有些儿懒散。”百里老爷举了个例子,从铃兰馆走出去的鲁状元,和琉球的和尚打对台辩佛偈,赢了漂亮的仗。这个陈家世子,也须成为这样的人。陈家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陈四公子在陈家横着走。”百里老爷叹了口气,“也就看咱们馆里有谁能管管他,好歹培育他驯服的品性。不然,到时候在陛下面前也是要吃亏的。”说罢,意味深长地看着宁蕴。
“爷爷放心。”百里老爷一直只肯让宁蕴跟着百里胡杨和朵朵叫他爷爷。
百里老爷眼中放出和蔼的光。“今儿小世子这般旷课了,也就你有能耐捉他回来。”和治小郡王一样,他们都以为她兑付小少年特别有招儿。
宁蕴心里一声叹息。
陈苍野倒也乖了七八天。她特地悄悄和另几个馆里任职的女官换了岗,几乎不去天字班。陈苍野也不来招惹她。仿佛,那天下午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黄字班的几个女学生,最近却在传几个小曲儿。下了学,宁蕴带着仆人们收棋盘棋子,在荷塘边上点数,不期然听到了的。
“云垂发髻,雨淋竹枝。几时听娇啼,日也思,夜也思。”
宁蕴也不是傻的,贵家子女们也不是傻的。擦边球一样的小艳曲忽然在馆里大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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