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你好能耐。”
这是幻觉吧。宁蕴如此想着,湿热的地方又一次剧烈颤抖起来,野兽的嘴巴一口口地吃下了陈苍野流出来的那些东西。
不知多少次颤抖过后,他松开她,点着了烛台。
宁蕴被他抱在怀里,陈苍野吻着她鬓角的汗珠子。宁蕴努力地合上腿,将衣裙往身上拢去。幽幽的烛火里,她看到了她胸前的斑驳红点。宁蕴理智已有一些清醒:“……世子,世子怎么能这样?……我怎么见人?”
陈苍野十分满意:“我不管你。”说着,捏住她的一朵花蕾。
宁蕴几乎要哭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拿其散乱在一旁的折扇就要打他。扇子落到他额头上之前,陈苍野握住她软而无力的手腕,将扇子拿了下来。
“挂着什么?”陈苍野道,触目的是她扇子上的小铃铛。
“要你管!”宁蕴终究是小姑娘家,被他弄成这样第二天料是出不了门了,气得滴下泪来,一把抢过了扇子。
陈苍野最讨厌女孩子哭。看到她这样,心情一下子沉了。“宁姑娘回去好好休息吧。”陈苍野起身,开始穿衣。
宁蕴更是恼怒,气鼓鼓地提起衣裤往外走。
陈苍野也懒得追,看着她走了。
宁蕴哭完,将领子裹了又裹,都不知道从哪儿出去。转了半天,却撞到一个人身上去了。
漆黑里,那人借着月光才看清了是宁蕴。“宁姑娘?”正是刘梦湖。
宁蕴唬了一跳,听出是刘梦湖的声音,忙道:“刘官人,见着你可好了,我迷了路,劳您送我回去酒席吧。”
刘梦湖笑了:“姑娘贪杯了?怎地来了偏院来。”说着,搭上宁蕴肩膀就往外走。宁蕴瑟缩了一下,刘梦湖才意识到这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并不是他们军中弟兄。
一时二人有点尴尬,也不说话。不一会儿,灯火通明。酒席就要散了。
宁蕴端端正正谢了刘梦湖,走回到酒席去。
百里胡杨看到她回来了,笑道:“宁姑娘回来了,咱们回房吧。明儿,可要好好表现!”显然百里胡杨也喝了不少,有点傻气。
明儿上场的选手都没喝,喝的都是茶水。那陈苍野正好端端坐着,吹着茶杯里的茶沫子。
宁蕴斜了他一眼,再也懒得理,摇摇晃晃地跟着队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