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把小扇子,可是上佳的紫檀,如此良材配宁姑娘才是合适呢。”
宁蕴想起爱扇被陈子鹤那厮夺走的悲惨遭遇,又想到在校场得空便被他掳去压榨的淫靡遭遇,又是不忿又是怦怦心跳。
陈满见她说不出话来,在日阳下晒得小脸通红,不由得道:“宁姑娘,你可有了喜欢的人不曾?”
宁蕴吓得不轻:“啥……没有。”
陈满满意地点头:“我也认得几个才俊,届时,不若为姑娘引见一下?”
宁蕴闻言,一瞬间心里就倒了几个来回,道:“那么谢谢二小姐。”
这话够暧昧了,留足了想象空间给陈满。说不准还真能通过陈二小姐捞到一个好丈夫——当然得先摆平陈满她弟弟。
远远地看了陈苍野一眼,那人正在柳树下认真作画着。
宁蕴喝完一碗汤,宁蕴又剥了一些莲子,也渐渐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童英走过来,从她手帕里拿了几颗鲜鲜嫩嫩的莲子,道:“这个李大小姐,确是和陈世子较劲儿起来了呢!陈世子画了采莲女,她便画了饮马荷塘的图景——分明是‘紫骝嘶入落花去’,非要压陈世子一头。”
若耶溪畔采莲女,笑隔荷花共人语。
日照新妆水底明,风飘香袂空中举。
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
紫骝嘶入落花去,见此踟蹰空断肠。
呀,这还分明强说陈苍野暗恋她呢。宁蕴和童英相视一笑,哭笑不得。
丹青都在太阳底下晒去了水汽,宁蕴捧着一笼画作,领着学生们回到了馆里。画师对着李钦和陈苍野的画儿都啧啧赞叹:“陈李二位画作都是上上选。陛下近期新喜碧荷,二位此画,某也将呈给陛下品鉴。”这李钦和陈苍野倒是般配的很。
果然这余下几个月,陈苍野也没在她身上造次,连看都不看,仿佛不认识似的;和李钦的交往,日益密集起来。
这几个月倒是有新鲜事,胡公子收了个如花似玉的娇奴,竟将他吃得死死的。这可连河东狮子都不是,这是河东小猫咪,胡公子就是死老鼠一只,各色女流,一应不敢亲近了。直被笑到了如今。
这天下了学,宁蕴等人在门口送完了最后一名学生,童英提议去云起楼吃炸丸子。到了云起楼,却说二楼包厢都被包下来了,二人只好去一楼小廊旁的桌子上吃。童英庆幸道:“幸好来早了,不然,丸子都没人做呢。”
宁蕴奇道:“今日是啥日子?师傅都去伺候贵宾。”童英只是摇摇头。
宁蕴吃好了酒,又掏出那小绣绷开始绣起来。童英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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