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笑,灵与肉的结合本就天下难寻,非要因互相欢喜才能有闺房之乐,他可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教育。
“眼下你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俩暂且如此,不也甚好?”这话说出来他也觉得奇怪,他陈子鹤什么时候用过这样商量的语气去和一个他随意就能上的女人说话?
“……再说吧。”宁蕴打了个呵欠,拢了拢披风。
陈苍野还想问许韶君的事情。但是宁蕴已经困得差点站都站不住了。
“呵!看花儿!”容迁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昙花马上就要开了,花苞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吐出细丝一样的花蕊。
仆从也都不跳舞了,迅速撤走了篝火,在昙花地下铺开了绒布、竹箩。
宁蕴走回到朵朵身边去。朵朵一边盯着昙花,一边和宁蕴耳语:“待会儿你先回南院,过一刻钟来我院子。”
宁蕴点了点头,歪倚在朵朵的肩上,没等到昙花彻底开放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