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那雪白的腰身仿佛就在眼前;三伏天里的热气从四肢百骸窜入,瞬间聚集到他的胸膛,然后到肚脐下的地方去。陈苍野压住从栏杆翻身跳下去掳住宁蕴的冲动,更想了下若是从这楼顶走到东院门再走去宁蕴面前,估计也赶不上宁蕴这细细碎碎的疾走。
陈苍野就这样,皱着眉盯着宁蕴施施然地从他眼皮底下走过去,身下那话儿如双手紧握的那栏杆那样僵硬。
不知何时他手已抚上了那铁一样的分身,迎着月色与夜风,在这寂静的夜里,沉浸在对宁蕴赤裸的、娇艳如白色玫瑰的身体的回想里,沉浸在宁蕴那无法抑制的娇喘、高潮时失神的双瞳里。
忽然他想起,不久前他从宁蕴那里抢了来一件淡紫色丝绸的胸衣。那胸衣上绣着鹅黄色的花卉,花朵就开在她的胸口。
陈苍野很迅速地将那胸衣从他随身的锦囊里拿出来,果如记忆中那样柔软顺滑,如同她那因为情欲而变得无比滑溜的肌肤;胸衣上有淡淡的皂荚的味道——她倒是从来不用熏香。
时间仿佛很长,时间仿佛很短,陈苍野喘息着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南院,有点虚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