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带了他走,童英早有意将二人带跑偏到了僻静处去。灯火还只半尽,童英麻溜儿收网,将高阳往自己的马车上送去。
一路颠簸,到了童英自己的小院子。高阳也并非完全糊涂,喃喃要走;童英未等他坐定便麻溜儿解他裤腰,没叁下五除二,这俊朗的监生就是精赤条条地横在童英床上。
童英满意地看着他这身柔和的线条——总不如戎马生活过的林思泸,但也悦目;也就轻巧地脱去身上衣物,将胸前的两捧雪放到他手掌上,自个儿俯身去吻他的秘密所在。不一会儿,这人就按捺不住,童英抬头擦了擦口涎:“高公子。”
高阳迷离地看着她。眼前的女人丰腴可爱,粉脸桃腮,双目含波,就是石头也不得不动情来。刹那间帐子里如鱼儿得水一般闹腾,童英被困在别人身下——倒也并不疼痛?也可能志得意满的快乐早就压过了疼痛。
林思泸听到这里,算是搞明白了——这女人自动将自己送出去,让别人占得先机破了她身子。她有脸笑得那么开心?
林思泸半天才说话。“后来呢?”
后来……
童英自然便常常去找高阳,高阳一开始自然尴尬非常,只一味推辞;难耐童英乃是一条筋之人,关关难过关关过。是以国子监渐渐有了风声,就连国子祭酒李大人都听到些话儿来。那日童英正是背着一笈书稿往国子监去了。监生见状,都窃窃笑而不语。李大人正巧在邸,见个脸生的女书生遭人笑话,便问何事。监生也便如实禀告,说童英无事便来与高阳讨论书稿,结果高阳也就十次见得人家一两次。
李大人眼睛里容不得如此倨傲姿态,何况是铃兰馆人——正是太子所管的尚书台与国子监示好也未可知!当下传令下去,让高阳不得拒绝童英来访。
可怜高阳,自此每每会见童英,都不免被童英一脸正经地上下其手。
林思泸听得都麻木了:“怎么上下其手?”
童英哀怨中露出一丝怡然:“哎呀——我和他先把当日要讨论的事儿说个明白,有个七八分了,我便拊掌一笑,倒在他怀里:‘高老师讲得真好,奴家受教了。醍醐灌顶之恩无以为报,老师来摸摸这里。’便敞开了怀。里头早是不穿什么的。”
“如此如此,开头嘛十次有七八次是得手的。”童英笑道。“高大人是很好玩的,从来都是厉声拒绝,小声劝慰,哀哀告饶,然后屈从于我。不过,后来他也习惯了,不吃我这一招,我原以为他喜欢装腔作态呢。”
“后来就……”童英叹了一口气。“刘小姐和那莱王五公子好了,他便是五雷轰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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