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画了一个略显憔悴的妆容,咂吧咂吧了唇,觉着自己这样还算是我见犹怜,惹人疼爱,遂拎了手袋打车去秦白焉的家。
秦白焉有她家的钥匙,同样的她也有秦白焉家的钥匙。
鱼芷扔完衣服回来,哪里还见得到花茜的影子。
花茜一路排演了无数遍见到秦白焉时的反应,总觉得太过刻意,对秦白焉不够尊重,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跟她坦白。她要告诉她她给时寒枝做了情妇,而且时寒枝还没有离婚,甚至连她还曾经是她丈夫的情人。
秦白焉会觉得自己恶心吗?
花茜心情格外得焦灼,她想马上就见到秦白焉,或许她会朝她冷眼相向,但只要花茜朝她撒撒娇,秦白焉就不会追究的不是么?
秦白焉一向宠爱她。
花茜一直相信,秦白焉会气自己不自爱,会气自己不学好,会气自己出卖肉体,但终究舍不得不管自己。
然而秦白焉根本就没在家,花茜一鼓作气,却很快就被戳破了,她把自己扔在秦白焉家柔软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数着自己的手指。
焦灼的等了半个小时,她实在躺不下去了,跑进秦白焉的书房顺了两张纸和支钢笔,打开电视,一边就着肥皂剧的背景音乐,一边开始给秦白焉写信。
时寒枝写写停停,不时还烦躁的揉着头发,打开手机查字典。
她的背影缩在27寸的屏幕里,电脑桌前的女人戏谑的勾起唇,看到花茜正在认真的伏案写字,她慵懒靠在椅上,用脚揉了揉跪在她身前的女人的胸,道,“她的钢笔字还是我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亲自教的。”
“秦小姐,想知道她写了什么吗?”
秦白焉被蒙住了眼,她清清冷冷的一张脸上无悲无喜,仿佛被女人凌辱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写的是‘楼鸢’。”
女人慵懒的撑着头,意兴阑珊,“秦小姐还真是,没意思。茜茜比你有趣多了。”
“想知道我是怎么肏她的吗?”
楼鸢饶有兴趣的低头,注视着跪在她面前的裸身女人,哑着嗓子轻声道,“她的乳尖最敏感,轻轻一碰就会翘起来。”
说着便将白嫩的脚覆上了秦白焉的乳头,她的乳晕很小巧,和花茜不同。花茜的乳晕正正好,能托住她的乳头。
秦白焉抿着嘴,让楼鸢看不清她的喜怒。
“她的腰也是,碰不得,一碰就会弹开,敏感的让人惊叹。”
说着她的脚滑到秦白焉的腰窝处,秦白焉动也不动,仿佛根本没有产生异样的感觉,“看来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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