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私欲而做出不理智的决定的人,正是因为理智,所以她从来没有做过错误的选择。
这正是她的可怕之处。
楼鸢就从来不觉得自己能时刻保持理智,她做过最失控的事情,就是差点杀了花茜。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是么。
楼鸢笑了笑,“时总,收手吧。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时寒枝沉思,点了点头,附和道,“你说的不错。不值得。”
楼鸢欣慰,“时总果然聪明人。”
然而时寒枝很快的接道,“如果我说,最终我会赢呢。”
楼鸢微微愣了一愣,她动了动唇,然后不可抑制的噗嗤一笑,“时总在开玩笑吗?薛瀚有那么好欺负么?”
时寒枝浅浅啜了一口香槟,没有说话。
楼鸢慢慢正色起来,她皱眉,“时总不要虚张声势的好。”
时寒枝不置可否,“那你就当做我虚张声势好了。”
楼鸢沉默了许久,直到被一阵冷风吹醒,她瑟瑟的抱臂,感受到风拂过皮肤带起的一阵凉意,但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想,时寒枝有什么立场替花茜复仇呢。
难道花茜沦落到这样的结局,她时寒枝就一尘不染么。
“好了,时总,我们没必要打哑谜了。你想让我放过花茜,对么。”
时寒枝爽快的点了点头,“有这个原因。”
她低语,“毕竟你手上的筹码,的确有些价值。”
楼鸢笑起来,“秦医生啊,的确是。”
“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做到这个地步。”
她还记得当时她站在花茜的病房门口,彼时秦白焉还在念大学,素面朝天,扎着高高的马尾,戴一副金丝框边眼镜,倨傲的抬着下巴,站在门口沉默的和楼鸢她们一干人对峙。
楼鸢身后站着疗养院的院长,但秦白焉依旧不为所动。
她身后薄薄的一扇门,里面是毫无防备睡得一点也不安稳的花茜,她好不容易被哄睡着了,却又做了噩梦,无助的揪着被子。
这个女人给楼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不是任何人能够收买的。
但也不是没有软肋的。
秦白焉是个孤儿。
孤儿就意味着,没有背景,没有后台,没有积蓄,也没有武器。
想要击垮她也很容易,拿她在乎的东西做要挟,很无耻,也很有效。
继而楼鸢就发现了更有趣的玩法。
既然秦白焉想要做圣人,想要保护所有人,那就让她成为最利的一把刀,捅进她最爱的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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