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
花茜灰头土脸,裙子也破烂得不像样子,堪堪遮住她的重点部位,她的手腕脚腕都被上了阻魔镣铐,嘴里也被套了口球,防止她施展魔法,曾经柔顺蓬松的一头长发,也随着拖拽虬成一团。
时寒枝拖着她走回自己的帐篷,把她的链条绑在一根柱子上,自己则慢条斯理地脱掉这一身笨重的铠甲。
为了抓住她,时寒枝费了不少功夫,恶毒狡猾的女术士也没给她好果子吃,她的魔法硬生生在她背后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差一点就让她半身不遂。
她脱下衬衣,对着镜子笨拙的上药,再慢悠悠地把绷带缠上。这几天她一直赶着回营地,没得到好的休养,这道口子不断地开裂,皮肉外翻,边缘有些溃烂,发出难闻的气味,被火焰烧焦的其他部位也一直隐隐作痛。尽管她在看着镜子上药,但余光始终停在花茜身上,防止她有什么小动作。
换好了绷带,终于到了享受猎物的时刻。
年轻貌美的女术士落到女巫猎人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直接烧死算是幸运了。女巫猎人通常没什么道德可言,对待女巫更是毫无怜悯,花茜听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被这帮畜生轮奸致死的时候,简直气得恨不得冲进他们营地把他们全都变成乌马——全世界最丑陋的生物。
“你的待遇够不错了。”时寒枝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脸,马靴散发着一股劣质皮革的味道,闻起来像臭鸡蛋,她蹲下身,直视着花茜,平淡地说:“你该庆幸我把你放在了马背上带过来,而不是让你被马一路拖过来。”
“不,我忘了,女术士们怎么会有感恩之心呢。”时寒枝讽刺了她一句,看着她皱起了眉头,忽然感到格外的愉悦:“我和外面那群种马不同,没兴趣折磨你,而且,万一皇帝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你呢?有人说当今的皇帝是你的儿子,这是真的吗?”
花茜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时寒枝发现忘记摘她的口球了,于是好心帮她解开了绑在后面的扣锁。
于是花茜粗鄙之语倾吐而出:“你这个人类与石化鸡蛇杂交的下等牲畜怎么还不舔着拉多维德的屁股接他拉出来的呜……”
时寒枝抠着她的下颌默默给她把口球塞了回去。
她没听说过女术士这么会骂人啊。
时寒枝今年才十六岁,但却很早就参兵了,可以说是在军队里长大的老油条,等新王登基,招募女巫猎人,她因为表现优秀,临时从军队里调了进去,学了一年之后,居然这么抓住了曾经风光一时的宫廷首席女术士。
她摇摇头,就连时寒枝自己也没想到,花茜在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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