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她觉得他撕的不是衣服,是恨不得把她撕碎。
最后一件肚兜被撕破,一具雪白玲珑的娇躯在层层迭迭的锦绣堆上卧着,上次的擦痕被精水抹过后,已消了一半,只留下浅浅红色。女子侧着脸,圆润可爱的耳垂上挂着翠绿耳珠还在摇晃,落在颈上,凉得她一颤。
一副任君采撷、活色生香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