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无不极有巧思,道:“不知是何人,具有这般财力和审美。”
若是几年前的她,看到这般古迹,必要与老板结识,可如今她身为天子,只觉虽有宁杀在手,对于圣朝仍不能完全掌控,也就无法实现二姐姐遗愿......
二人已用过晚膳,便让小儿上了茶来,小二只道是否要品尝望海潮新进的茶,便由他去了。
她细细品茗,羽却只将它当成解渴之物,无甚表情。
尉迟琳琅道:“如此甘甜冷冽,想来是日铸雪芽。”
“公子好见识。这是我家主人精心为公子挑选的茶品,请公子慢用。”
尉迟琳琅想道,她今日所着白衫,上绣兰草,如兰似雪,正应和了日铸雪芽。这位主人虽未露面,其实已将他们打探了个遍。心中更是好奇,问:“这六楼,七楼,又是什么去处?”
“六楼乃主人居所,七楼......无人去过。”
“有人来了。”
羽蒙着黑布的眼已转向来人,他自楼梯而下,在二人面前站定。他年约四十,儒生打扮,脸上有三道疤痕,破坏了他温润的气质,却不妨碍一双美丽的眼睛。这般怪异的面容和气质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着实让人心惊。
那小二对主人行礼告退,羽听他脚步轻盈,分明是个轻功好手,又见尉迟琳琅迟迟不说话,道:“望海潮,卧虎藏龙。”
主人笑道:“不及这位公子。”
他道:“在下名唤明月,是这望海潮的主人。”
尉迟琳琅只听他一言,脑中已有泠泠海波之上,一轮弯月高悬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