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飞过山川,游荡于五国之间……
她取下颈上青玉吊坠香囊,于日光下凝望,一抹绿色的幽光闪过,灼痛了她的眼睛。那颗颗泪珠终于滚落,她终是对越竹溪点点头,微微一笑。
皇城外,尉迟瑛骑着白马,在众将士身前,神色淡淡。
“傅将军,本王素来敬重你,不愿与你交锋。”
傅将军道:“臣蒙陛下照拂,自当忠君。宁王殿下所言,越大人所书,老臣都明白……但臣矢志不渝,即便战死,也要守住这座皇城。”
有多少因为局势转变之人……又有多少坚守之人,而代代皇权,就在这些人的手中,推上最高的宝座。尉迟瑛叹了口气:“忠君不二,是臣子本分。”
却有人在身后,大笑起来。从来帝王,都是要将皇权和兵权,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然而暴行不是,苛政不是,是刻在骨子里血统决定了她的成败,何其可笑。
尉迟瑾道:“宁王,许久不见了。”
“大姐……”尉迟瑛称呼一如往昔,“你终于出来了。”
“眼下,哪还有人站在朕的身侧呢。”她抬头看向,那与宫城之中四方形状不同的蓝天,她好像许久没有,这样看过辽阔的远方,“原来不是自己的,怎么也争不来。父亲还在的时候便跟我说过,我是最没有希望赢得帝位的人,因为毕家的权势,太过耀眼了……”
但不得不争,为了父族,为了臣子,为了荇儿,为了自己。
她道:“琳琅那个丫头呢?”
尉迟琳琅自后方行马而上,跳下马来:“大姐。”
无人能忽视她右手食指上戴着的绿宝石指环,是圣朝皇位的最终代表,是传说中只认真龙,即便丢失,也能找回的象征。
“没想到,最后是你……”她笑道,“宁王,你苦心经营,却为她做了嫁衣,难道不怨吗?”
尉迟瑛淡笑:“琳琅比你我都要适合,她会是一个好皇帝的。”
尉迟琳琅右手微抬,越竹溪则高举诏书:“文王殿下受先帝遗命,承大统。尔等如今归顺,不予究责,若执迷不悟,杀无赦!”
他本是文臣,清雅如竹,然掷地有声,吐出杀伐之言,竟让人背后生汗,手中短刀长枪,纷纷落地。
尉迟瑾冷眼相看,却见傅将军仍然立于身前,不曾动摇,一时难言。
她突然上前一步,诶呀一声,几人望去,并无异常,但耳边一阵破风之声,速度之快,还未有人反应过来,便见尉迟瑛的胸口没入一只短匕,而那人背后被一只黑色长鞭击中,伏趴在地。
那把匕首是冲着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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