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璟必须承认,耳垂上不仅有神经,还有她的敏感带。
“啊!”她叫了一声。
她一叫,他就停。“痛?”
“嗯。”
“抱歉。”他吹了吹她的耳垂。
“啊……别、别弄了,我自己来吧。”该死的冷杉,为什么还要对她耳朵吹气。
他-绝-对-是-故-意-的。
“别动,很快就好。”他却坚持替她把耳垂清理妥当,璟红着眼,咬牙切齿。
“好了。”他说,“我尽力处理干净了。但耳洞是新打的,还很脆弱,很难保证不会化脓发炎。”
“要是发炎怎么办?”
“轻则忍过去,重则去医院。”
“啊?”
“记得把头发吹干,睡觉的时候不要压着耳朵。”
“喂!”
那棵冷杉扔掉棉签,洗了洗手,出去了,璟的脑袋探出去:“你不洗澡?”
“我房间有浴室。”
“那你在这里坐着发什么呆?早就能洗了啊。”
他又笑了,瞥她一眼。璟被这一眼吓得一颤,她可没忘记他把她死死压在浴缸上的样子。他那些钉子,也随着他全都刺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洞穿。趁他在说什么之前,璟关上门,开始吹头发。这一晚密集发生了很多事,璟吹头发吹得犯困。差不多七八成干,她懒得继续。
冷杉用白毛巾擦着头发从房里出来,他皮肤泛红,也像是洗了个热水澡。
两人视线相交,璟先说话了:“我睡哪。”
他指一指璟身后:“客房。”
“你这里常备客房?为什么?”
“你想问什么?”
璟微笑:“你,是单身?”
冷杉也微笑:“你猜。”他身上有松木香味,经过她时,颇有一种安抚的力量。
“水杯在那里,”他指指岛台,“冰箱里也有饮料,渴了自己拿。晚安。”
“你用什么沐浴露?”她问。
“明天送你一瓶。”
她打开客房的门,是米色调的,柔和舒适,床看起来很好睡。
“我可能会说梦话。”璟说。
“放心。”冷杉突然颇有深意地对她眨了眨眼,“这里隔音很好。”
璟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她一转身,猛地把门阖上,双手抵住门像是怕他的视线追进来。
但有什么好怕的。生理反应人人都有,再说,她都是成年人了。
璟往床上一倒,不出所料,这床果然很好睡,被子也蓬松柔软,枕头也不高不低,一切都很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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