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暗。
“嘴唇上的伤,和耳朵上的伤,是同一个人弄的?”冷杉的声音模模糊糊,带着十分明显的情欲。
璟以为嘴唇上被毒蛇咬的那个伤口,已经淡得看不出了,没想到他却看出来了。原本麻木的心,生出丝丝缕缕的委屈来。逆境中咬牙坚持容易,被人关心不落泪却难。璟吞了两下喉咙,带点哭腔:“可又被同一个人治好了。”
冷杉忽而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蓬松清爽的头发不太听话,总是落下几绺来,遮住她一只眼睛。他绽了一个笑,很明朗,和板着脸的他判若两人。
他说:“真的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