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自己那根用力地撸着。
女人的高潮来得比男人容易,岑因很快就到了。她陷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大口喘着气,双眼迷蒙地看着天花板,活脱脱一个荡妇模样。
周麟恺扯起嘴角笑了笑,“爽了?”他拉着岑因还在发抖的两条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那轮到我了。”
岑因还回不过神,瘪着嘴想拒绝,“你等会儿,我还……啊!你…周麟恺…别那么快…”
周麟恺扶着自己那家伙一入到底,感受了几秒销魂的紧致就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岑因推他,想要起身,“周麟恺,不要,我好难受…”刚高潮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周麟恺一上来就这么没完没了地干,她受不了。
“乖,熬过去就舒服了。”周麟恺摁住岑因不让她起来,下身操干的力度只增不减。他掐着她的腰往下沉,每一次都顶得更深。岑因眼眶红红的,脸颊上挂着泪,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周麟恺在性事上一贯是凶狠的。岑因对这点心知肚明。在他这儿没有九浅一深,也没有循序渐进。周麟恺喜欢强制高潮,最喜欢看岑因被连续不断的高潮逼到发疯上下都流水的样子。
普通的爱抚和高潮只能给予他平凡的快乐,在床伴身上留下痕迹是他满足自己的方式,隐秘的,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视觉刺激带来的快感远胜于射精本身,眼泪做催情药,惨叫为赞歌。
他仿佛天生是个重欲的人,重欲而挑剔。
岑因陆陆续续地去了几次,实在是下面受不了了,周麟恺才不情不愿地射给她。抽出来时还叹着气说她“不经操”。
她两条腿又酸又麻,使不上劲,保持着大张着的样子,有些滑稽。“你换一个人试试,没人受得了你这样。”
周麟恺抽了两张纸垫在她下面,用手把射进去的精液掏出来。“我就只操你一个,别人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
岑因没法接话,躺在桌上装死尸。周麟恺抱她去浴室洗澡,中途又哄着人给自己口了一次。
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将近一点。岑因一头扎进被子里不省人事,头发湿着也懒得管。她快升职了,上头有个主管出了问题,留下一堆遗留问题。领导找她谈了两次,话里话外都是暗示。她没怎么犹豫就接下了这个烂摊子。这段时间几乎没睡过好觉,一心想着快点把职位确定下来,拼了命地熬。
周麟恺抱着吹风机在床边坐下,拔萝卜似的把人从被子团里拔出来,抓着她的脑袋搓了两把。
“不吹了,”她打了个哈欠,翻身滚到一边,“睡吧。”
“不行。”周麟恺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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