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进一出,丝毫不留给温思珏休息的机会。肉棒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壁,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坚硬与火热。
快感来得太猛烈。不过百十抽,温思珏已经泄了三次,肚子高高拱起,是被粗物堵在里面的淫水。
又过百十抽,温思珏双眼已经失神,口水从她半张的嘴巴里流出来,沿着嘴角滴在上下跳动的双乳上。
她一次一次被推到濒死的边缘,又一次一次被强行拉回神智感受着灭顶的高潮。三人身下那片土地湿润异常,像下过一场又一场的暴雨。
她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是慕容思燕不让她晕吗?他们已经射了多少次,还没有完吗?
当最后一股精液喷在温思珏血色尽失的小脸上,她终于如愿晕了过去。
两个慕容思燕互看一眼,变成了一个。他抱起温思珏青痕满满的身躯推开门向院外走去。
一路上全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都穿着道服,其中歪在大殿门口那个小孩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大殿正座上,一具老尸失去了头颅,仍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像死前都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鲜血喷满了整座大殿,一间血红色的道观。
慕容思燕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仿佛一切与己无关。他将这一片炼狱远远甩在身后,消失在迷雾丛丛的山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