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稳操胜券。
越春最后往内里打得火热的二人看去,小羊分身乏术,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个。
栖谷抬头望了望天色,看到渐渐升高的太阳,眉头渐皱,瞥了眼他们这边,却没再管,只应付着小羊的招式狠戾了些。
“后会有期!”越春回应道,话音未落便一阵颠倒,他与戚廉隅一同倒在小舟上。
周遭突然恢复了平静,但湖面还是弥漫着雾霭。明明日头都升上来了,却还是照不散,只给这满川上的水汽蒙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怪好看的。这便是雾山真面目吗?”
小舟顺流而下,不需要他们动手去划,也乐得自在。越春伸手去拨船边的湖水,波光粼粼,金光闪闪,很是耀眼。
不知是因着出了那幻境心头放松,还是日头升上来晒得熨帖,先头冰凉的湖水现下却泛着些暖意。
戚廉隅浑身都疼得厉害,却静静端详着捏在指尖的琥珀珠,半晌没往嘴里放。
当时接过珠子时指尖擦过扪拮的掌心,清晰感触到温热甚至偏高的体温,兴许是因为打斗太久,掌心都有些潮湿。他想起来当时悬停在这样一个浑然男性气息的手掌上,不过两寸的柔荑,指尖更紧了一分。
就在那刻,心里很不情愿这两双截然不同的手接触到一起,哪怕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所以几乎没做思考,就伸手接过了珠子。反正本来就是给他的不是吗?
他视线微转,前面的女子俯着身子玩儿水,是偶尔一见的,单纯不做作的少女情态,丝毫不似平日的冷硬。他瞥见她因撩高袖子而露出来的手腕,紫褐色的佛珠手串与白肌映衬极为鲜明。他想到那个佛家专属的味道,他不想她身上沾染上任何可能带有其他意味的气息,她就合该……
“阿戚?你怎么不用?”
戚廉隅猛然回过神,见女子盯着他指尖的珠子,细眉轻拧。
他还没来得及答话,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刚刚甚至称得上惊世骇俗的念头,手上的珠子便被人夺去,还体贴地弯腰在水中涤过尘埃,才半强硬地捏着他的脸颊塞进去。
舌尖触到琥珀珠的那一刻,清凉便从舌尖蔓延开来,而她不小心送进去的指尖更是叫他舌尖发麻。感受到温热慢半步退出去的时候,他下意识合上嘴唇,却抿了个空。
“你总这般不听医嘱——你不疼吗?”
戚廉隅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翕动,脑子转得尤为缓慢,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麻痹了神经。
她也会怕他疼吗?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若身体亏空了,以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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