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附近呢。”
越春回头看了眼,是个生面孔,大约是平日里错开,也确实没遇见过。“假的。”
婶子一奇,未料想她如此笃定反驳。但这姑娘又生得这般仙姿玉容,浑身超脱的淡然,叫人不自觉生出几分信赖。婶子也没有被推翻的恼,反而见她认真,试探性低声问道:“何以见得?”
越春掂了掂鱼篓子,头也没有抬,“因为,不信‘姚’,不传‘姚’。”
见她一本正经撂完话便走了的婶子:……
你别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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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一手菜篮一手鱼篓,慢慢悠悠往街巷里走。
正走到余府,却见余常欢正往外走,手里还拿这个小马鞭儿,像是要去马场。
“常欢,今日怎么下学这般早?”
余常欢被叫住,见着来人,露了一笑,“今日师母临盆,夫子没空管教,提前放了。”
“又生啦?”这都是她来到这边之后听说的第二胎了。
“可不是,夫子今日高兴,每人发了一把糖。戚廉隅也早回去了,戚姐姐回去看看。”
“好罢,那你玩去罢。晚间若有空过来,我叫筠心给你做点心吃。”
余常欢那边笑着打马虎眼,道了个别就跑了。
她这般作态,越春一时分不清她是羞赧还是其他的。毕竟上次端午后二人冷战了许久,连带余常欢也不来找她玩了。
两个少年人的风花雪月,暧昧推拉,她就算有心促他们和好,也不能直接顶上来做个传话筒罢?况就算她愿意,这两个人嘴也紧,半点消息都不肯说,是以她连使劲都不知道往何处使,只能不遗余力地创造时间和机会让两人单独接触,好将误会说开了。也不知道过了这般久,两个人好了没。
越春摇摇头,再往前走了两步,推开自家大门。
“筠心,我刚刚可听说了……”
越春一边往里走,一边分享自己听来的八卦,却在戚廉隅旁边瞧见一个陌生的身影。
毛乎乎的小狗像是被主人训斥过,夹着尾巴远远地趴着。
除了隔壁的余常欢,和偶尔暗暗造访的黑衣人,他再没明面儿上带人来过这小院。要不是余常欢告诉她,戚廉隅学问好长得俏,鲜少有学生不喜爱他,她都要以为自家孩子被孤立了。
越春愣了愣,偏头看向戚廉隅,开口询问:“来客人了?这位是?”
“这位是章太傅。”
是专门负责宫里教养皇子公主的太傅,越春有点印象了。
原身陈贵妃任由戚廉隅自生自灭的时候,大多都是这位代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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