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你上药吗?”
戚廉隅语气里带着些责问,越春这下意识缩了缩脚,却被他扯了出来。
戚廉隅把着她的脚踝,不轻不重捏了几下,道:“没脱臼,皮外伤。”说罢也往手心倒了些药油。
男子力气本就大些,这处虽不及腰间严重,但任他来按揉就是痛感更甚。越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轻些,好疼。”
戚廉隅道:“若是知道疼,就该爱惜自己,别什么事都往前冲。”
越春手搭在他肩膀上,也没收回来,“但是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并不是明知危险就能逃避的。”
越春逮着机会就会讲一些仁义道德礼义廉耻的酸话,戚廉隅也懒得搭理,手上非但没松劲,反而有更用力的趋势。
“嘶!你当真是大逆不道!说的话你全当耳边风!”越春真心觉得脚腕再在他手里呆一会,定要被揉碎,忙不迭往后扯。
戚廉隅自然不允,固着她的小腿,让她愣是没退成。“好了,我轻些。”
这回他果真没再用力,力道恰到好处的舒服,仅仅带着时不时无可避免的痛感,也能忍受。他再揉了十来下就松了手,掏出帕子仔细清理自己指尖。
越春端起粥碗,瞧着他一根根斯斯文文擦着手指的样子,又起了点别的心思,道:“以后你可万不能那样作弄心上人。女儿家皮肉脆弱,万一没收着力道,弄疼了去,定要气你好几天。”
戚廉隅擦着手指的动作停了一瞬,也没应,不知道听进去没有。等她吃完一碗粥,才收了东西要走。
越春叫住他,道:“先头撞我那个男子,瞧瞧有没有什么苦衷。毕竟初犯,我瞧着还是别重罚了。乱世中谁都不容易,说教一番也罢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自来都是亲和的领导者才得民心,若是那人有个什么苦衷,事做绝了反而不好。况且此番,也能顺道教教戚廉隅,爱民如子,度化为主。
戚廉隅脸现讶色,显然没猜到她如此大度,“阿姐真是,对谁都一样亲和,别无二致。”
这该是一句奉承的话,却叫他说得阴阳怪气。越春摸不准,但也懒得细思,道:“爱与敬到底是亘古不变的推崇,以后你也当如此。”
她没再听见他回话,倒好像是嗤笑一声,但又不太分明,也不知是真的发自他,还是偶然的幻听。
衣料轻擦,步伐声渐远,他甚至连个客套话都没说。
越春皱了皱眉,摸不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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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自觉身乏体痛,近两日也不再往人前钻,安安分分做着幕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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