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视线。
他不甘、嫉恨,在她送上门来的时候顺水推舟。女子最注重贞洁,他以为有了那样的鱼水之欢,她至少会顺从,他想法子娶她也不难。来日方长,他总能慢慢抓住她的全部心神。
但是他没想到她竟然不惜自轻自贱,去做赵逾和的妾!赵逾和根本不知道珍惜,将她如旧书般束之高阁,连眼神都不屑得分一个——就这样过河拆桥的冷心冷情之人,也值得她飞蛾扑火吗?
他不想做无谓的沟通,直接低头封住她的唇舌,只用这种卑劣却有效的方法,企图在这一刻将她完完整整地独占。
越春眼睛瞬间睁大,下意识去推拒,却被人牢牢按在门板上。
以往虽也有激烈的时候,但他大多都克制着力道,也还算得上温柔。今日却好像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尖牙力道全不收,几乎是立时,她就察觉到唇舌的痛意。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报复式的啃咬。
越春眼里涌上来一些疼痛的水雾,朦胧间正对上他黑亮亮的双眸。他没闭眼。同凶猛亲密纠缠的唇舌不同,眼里只有冷然的审视。
她受不了,接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于是更用力地去推拒,换来的只有唇上更清晰的撕扯的痛意。
蚍蜉撼大树。
等铁锈味在她嘴里弥散到每一个角落,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滑了几行,戚廉隅才终于将她放开。
他唇角也毫不意外出现了一个血洞,是她刚刚发了狠咬出来的。他伸舌在唇上扫了一圈,舌尖沾染上艳丽的红,被他卷进嘴里,随着喉结的滚动,吞了下去。
戚廉隅不怒反笑:“贵妃的嘴真厉害。”
越春眼睫轻颤,嘴上疼痛分明,有些委屈,勉强靠着门板的支撑才能站住,眼泪不要钱地掉。她下意识抬手去碰火辣的嘴唇,却被人一把拨开。
戚廉隅的食指托着她的下巴,大拇指重重摩挲,擦去她唇周的水亮。
像是被她这副无助可欺的模样取悦到,他轻笑一声,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无关风月:“可惜,本侯突然想弑君,贵妃大约是又要守寡的了。”
造反的事越春倒是不意外,但这个场合和他说出的契机属实让她愣了一愣。
戚廉隅像是突发奇想,随口蛊惑:“父死子继,兄终弟及——不如贵妃再跟了我?”
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是呼吸交融,越春却被这一句打得瞬间清明。她别开脸,推开他,道:“你如今刚刚娶妻,新婚之际,不该流连花丛,惹发妻不快。”
戚廉隅冷哼一声,问道:“怎么?赵逾和做得,本侯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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