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交代,连忙从怀里掏出玉牌,道:“是陛下。”
越春接过牌子,仔细端详了一阵儿,确实是赵逾和的贴身之物。
既然这小和尚能拿到,要么当真是赵逾和派来的人,要么就是戚廉隅造反成了。不管是哪个,对她都是百利无一害。前者自然是因为能脱离囚笼,说不定还能激怒戚廉隅,加速剧情。后者更加简单,造反是最后一个剧情了,成功了,她也可以离开了。
小和尚怕她不信,再补充了句:“那定国侯不是个好的,肆意欺压僧人不谈,竟还妄想在佛门重地沾染……!”
说到这里,他急急刹住,抬头看了一眼越春,才将剩下的话全都吞进肚子。
但他句子断处实在可疑,很难让人不想到别处去。
自打前几日那晚,戚廉隅便再也没来过。且那晚还没真刀实枪地让她伺候,反而是刻意选了那样折辱人的法子,显然是对她人妇之身心存芥蒂,想来已经失了兴致。
难不成他又看上了什么公主贵女,想要强取豪夺,被哪位和尚撞见了?
越春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实在莫名,但就是控制不住思绪愈发发散,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他能一时贪恋自己,自然也能喜欢上他人。只是他原先不该是清冷禁欲之人吗?
小和尚见她发呆,轻轻唤了声:“娘娘。”
越春连忙打住念头,收拢情绪,道:“多谢小友。”
枕流在一边听了全程,也是巴不得她早点脱离虎口的好。等越春一点头,便带着小和尚入内换衣,再将越春整个人翻新了个遍,粗略一瞧,真是个娟秀的小和尚了-
外面大雨瓢泼,接连不断的雨线落到地上才砸散开,迸出圆圆一圈,溅在她踏足的鞋袜和衣摆。急促又剧烈,顷刻间下摆便湿哒哒一片,冰冷地贴着肌肤。
下了许久的雨,致使空气中还弥漫着浅薄的雨雾,平添了几分朦胧。
越春撑着橙黄油纸伞,微微前倾,盖住大半脸颊,另一手拎着红棕木漆盒,手脚放缓,尽量显得从容。
大约是午膳恰逢下雨,门口只留了两个守卫,远远躲在檐下。见她出来,也只是随意扫了两眼。
等拐了弯,走出了他们的视线,越春才小小松了口气,却不敢停顿,顺着小和尚的指示,来到了僧居房围墙的一处狗洞前。
好罢,虽说越春本身没有什么“爬狗洞不光彩”的包袱,但下了雨的土地到处都有些泥泞,这处甚至还积了一滩水。
越春眉头皱了两下,还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将伞收了扔出去,再俯身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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