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越春不安于严丝合缝的斗篷。细白的腕刚不安分地伸出,便被人停了动作强硬地抓回来。即使在这样不堪的闹剧里,他也舍不得叫她的艳丽和难堪叫别人窥觑分毫。
骏马像是察觉到背上两人不安分的动作,不耐烦地刨了刨地,来回踱了两圈,踢踏间的耸动将背上的男子送进了更深的地方,女子的呜咽在四片唇间难耐地溢出。
仅凭着一处连接,戚廉隅费力地探寻她的敏感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顺着面颊淌到下巴尖,将落不落。
适应后的抽送明显带来更多的欢愉,密密匝匝的水声从裹紧晃荡的披风中透出,随后消散在风中。坐姿契合得太深,颠动间,那物什几乎顶到她的肺腑,甚至有些微痛。越春探手按在自己的肚子,几乎能描摹出形状。
她被这个认知激到,显而易见地哆嗦,身下的快感直冲脑门,“……啊!”
这个声音也同样很快被堵住,她抖着身子,宣泄无门,任由他吮吻,底下淋淋浇砸下来一滩水。
“好了吗?”戚廉隅呼吸还很急促,能感受到器物被软肉咂吮咬噬,却没有射出或者萎靡的迹象。
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的越春,腿软得颤抖,盘在他的腰侧,却无法缠住身前的人,只能仰仗他撑着。“……嗯。”
戚廉隅等她缓过劲儿来,从唇角到鬓边,一寸一寸地吻了个遍,像是安抚,又像是委婉的歉意。
还昂扬未泄的器物被他缓缓拔出,分开时带出一道水线,砸在堆迭的衣物上,微不足道的重量。他从袖口抽出里衣的边角,摸索着将她腿心的湿痕擦去,把她的衣服收拢好。临了了才胡乱将自己的器物塞进衣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墙上,勒马便要走人。
除了开始时的唏嘘,大家像是惊异,渐渐没了声音。此刻赵逾和适时出声,道:“定国侯进来坐坐罢。毕竟蛊王还在这里。”
戚廉隅闻言顿住,回首看过去,赵逾和手里果然拿着个金盏。
赵逾和继续解释:“传闻西域蛊虫,母蛊离开蛊王太远或是太久,都会寻死,那宿主也会暴毙。”
戚廉隅脸色一黑,道:“你欺人太甚!”难怪他轻易就将人推了下来,根本不怕事后讨不回来人。
赵逾和有恃无恐,吩咐人将城门开了,道:“廉隅弟,请。”
戚廉隅被人捏住了七寸,别无他法,只能顺从。
官兵在他进了城门后,立马拦下了试图跟进来的将士。戚廉隅与红披大帅交换了个眼神,示意不必近前,驱马进城。
越春累极,事后的困倦逐渐上涌,但眼下显然不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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