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她想起来他做起来不要命的架势,才开了个头就有些忧怕,甚至真切地起疑——他是不是其实怀恨在心,企图以这样见不得人的法子将她做死在床榻之上?
身下的凉物还在滑动,被她的体温渐渐捂热。他指尖一挑,就塞进去了个头。
忍着器物的推动,她自暴自弃地带了哭腔:“你是要弄死我吗?你把我命拿去罢!”
筠心像是被她荒诞的质问逗笑,嗓音里都带着愉悦:“阿姐说的什么胡话。”
他手底下还在试探着推弄,摸到玩具最底下的凸起,将整个物什都旋了个身,引得她喘息更甚。
“只是想叫阿姐知道……什么花样我都能陪你玩,多少仙法我都给得起。”所以尽早收心罢。
男子在这种床事上,大多只顾自己享乐,凡间尤甚,仙者大多也不能免俗,只不过后者大约在意的是于仙法进益几何,不甚看重肉欲。
但筠心显然是个例外。既能舍弃脸皮,又能矮下身段,什么样的伏低做小的取悦都能毫无负担地信手拈来。是以即使越春有时骇于他的需索无度,但还是绝大多数还是灵与肉的双重欢愉,欲罢不能。
控在他手中的物件上面大约是有镂空的,里面的湿肉便从那些精雕细刻的纹样里钻,分明破开的饱胀感犹在,却还能感觉到内里的空虚索求。
她抓着他动作的手臂,力道却小了许多,说不上是要推开还是拉近。
“这不就吃进去了?”他轻笑一声,将物件全然推进里面,等来她战栗的闷哼,又勾着那镂空处轻缓抽出,刻意折磨着人玩儿似的。
其实并不算太好受。玉势太硬,叫她害怕,是以每次轻微的动作都叫她神经紧张。与人体温软截然不同的硬质只会激起更多的警惕,无暇分心去体会别样的欢愉,这东西比他不近人情太多了。
但她的身体显然理解不了她复杂的警惕,软肉追着玉势舔吻,那种空洞感随着抽离愈发地膨胀。
不过推送了十来下,他停下了动作,越春正浅浅松了一口气,不料那东西不但没有被他拿出来,反而重量更甚,像是又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她脸上茫然浮现,没过片刻,便察觉那东西自发地热起来,甚至在里面滚动震颤。是缅铃。
中空的玉势里边多了这么一串自顾抖动的东西,金玉相击的声音很是清脆,又在细肉的遮盖蒙蔽下荡出沉闷的回音。
此刻整个玉势都被里面的东西带得震动起来,她也终于明白了他最开始旋到上面的突起是做什么用的——那凸起前端嵌着的活珠,在缅铃的加持下转动,扫在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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