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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从天亮坐到天暗,连动都没动一下。久坐麻木的躯体和足底升起来的冷意都没撼动她半分。
俄顷,身后环抱上来一个人,熟练地贴上她裸露的脖颈,抓住她的手。“手怎么这般冷。”
意料之中没得到答话,筠心也不甚在意,贴着她一点一点往下亲。
这几月来两人关系似乎无甚缓和,但在筠心的强势下,还是维持着不尴不尬的亲密。
越春回回反抗不得,但也不肯给他好脸色,更不屑同他讲话,做完了就赶人走,颇有些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做派。
唯有情浓时的表现还算喜人。
筠心的手刚摸上她的衣襟,便察觉到冰凉的手探上来阻止。他皱了皱眉,近来她分明都已经懒得再反抗了,再迟钝他也发现了她今日的不对劲。
他将人提起抱转过来,要面对面问一问。但越春肢体早已冰冷麻木,叫他这么一拉,麻痛瞬间蔓延,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筠心扶稳往地上瘫的人,问道:“怎么了?”
见她还不肯答话,筠心亦有几分烦躁焦急,将人摆在桌子上,掐着她的下巴对视,这才发现小姑娘眼里氲着一团水,晃一晃就能倾出来似的。偏偏她还不肯轻易示弱,嘴角扁扁往下压,眉间都皱出了纹路。
床榻间她犹为娇气爱哭,但显然与此刻是完全不同的。这滚落的小小水珠,此刻成了让眼前这个高位上仙都忌惮的杀器,只能束手就擒,引颈就戮。
筠心拇指抹着她的脸,声音被刻意放低,仿佛一瞬变成了从前那个言听计从的乖顺仙京新贵,“怎么了?”
越春本不想这般深闺怨妇作态,只想着静下心来与他说清楚,断了关系,好聚好散。
她先前是对不起他,但如今也受到了惩罚——甚至他自己三番四次地强迫羞辱——也能算还清了罢?
他虽有通天本领,但她也是正儿八经的仙生子,诸多前辈向来疼宠,不会眼睁睁瞧着她受欺负。
只是见他来了半句话没多说,一心想着荒唐事儿,像是招妓那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见面了只直奔主题,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委屈。
“到底发生了何事?”筠心将她落下来的泪珠一颗颗抹掉,思索自己今天的作为,到底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蒙混,“可是我太过鲁莽?你打我骂我都成,好好的掉什么眼泪?”
他话音刚落,越春像是找到了什么情绪宣泄口,也没客气,蓄了力就是一个巴掌。
筠心沉默一瞬,道:“这会儿你倒听话。可解气了?”
手掌因蓄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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