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手心还没松开的器物明明蠢蠢欲动,兴奋非常,“你不喜欢吗?”
他抹开她唇周的水亮,凑上去亲她:“怎么会不喜欢?”
“那为什么不要?”
“阿姐又不会快乐。”
这种事儿其实本身就是个取悦,乐趣和满足感就在于看见对方动情陶醉,尤其他每每情浓,欲色上脸,勾人心悸,是以越春倒也算不上完全体会不到快乐。“看见你开心我就挺开心的。”
互白心意后的她对于表白心迹亦很直白,筠心一愣,又吻上去,呼吸更重一拍:“阿姐真是……说得我好硬。”
他的直白不逞多让,越春正无言,又听人说:“下次吧,这回等不及了,最喜欢阿姐下面的嘴含着……”
这回越春捂住了他的嘴,怎么都不肯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动不得嘴,他的两手就不安分起来,一只挑开衣襟揉她的乳,另一只分下去,直摸进最里,毫无阻隔。
在越春手稍稍松些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从指缝之间闷然漏出来:“湿得好快。”
唇上的手又用力压下来,没遮住的眉眼笑意盎然。
他送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挤压得很重,这点威压几乎从他的手指一直传递下去,尾椎发酥,性器更硬烫。“坐下来好不好?忍不住了。”
越春闻言,分出手握住,咬着唇往下坐,坐到底了,才抱怨一句:“好胀。”
筠心把她衣襟撩开,唇凑上去啃咬她的乳肉,另一手在她底下揉捏,含含糊糊安慰:“做一会儿就不胀了。”
两个人衣衫都还挂在身上,只随着动作颠动,将落不落。在堆迭在腰胯的衣物底下,却是不着片缕的严丝合缝,水声淫靡。
风吹草低,越春渐渐被他颠得头都昏沉,却听远远孛云的声音传过来:“大帝,贪狼星君已在厅中恭候。”
哼叫戛然而止,她立马塌下腰,伏得更低。筠心被她骤然的紧缩夹得差点失守。他伸手拍了拍她的侧腰,道:“怕什么,松些。”
越春头埋得很低,没有答话,筠心好笑,回了孛云一句:“说我不在,改日。”
孛云领命走了,越春还似鸵鸟一样一动不动——仙人耳聪目明,他定然是听到了声音的!甚至说不定,还看到了些。
越春越想越羞臊后悔,察觉到身下人不以为意地继续挺腰动作,当下更恼,对着他的肩就是一拳:“你故意的!”
筠心也不反驳,道:“盛情难却。”
水声靡靡不绝,越春来了气性,腿撑起来就要起身:“我不做了。”
筠心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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