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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时的耳朵本来就很敏感,被这么一口咬下去,耳垂在疼,刚被咬的鼻尖在疼,连带着小穴也一收一缩往外吐着花液。
她觉得委屈,无端端被咬了两口,瘪着嘴眨了眨眼,眼泪就像一串串断了线的明珠从她的眼睛里掉落,连带着眼尾和眼眶都红彤彤的。
她衣衫不整的这么望着他,嘴唇被吻得微微肿起,巴掌大的脸水涟涟的,可怜的不得了。周屿辞望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变态的凌虐欲都要跑出来。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弯腰把她拢在怀里,用仅存的理智哄着怀里的人:“别哭了,在哭我就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把她操得只会哭,只能哭的欲望。
已经在神经里咆哮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