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怔,心道这不像是芸娘会有的想法,但看着芸娘面带哀求,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眨巴眨巴的,心里便一软,“好吧,只是你去的话可千万别干什么重活!”
“放心吧,安慧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芸娘开心地笑着,眼里闪着灵动的调皮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宋芸娘的报复(上)
这一日,宋思年很是恼火和郁闷。
首先,本应呆在家里休养的芸娘一大早就悄悄地出了门,宋思年只模模糊糊记得芸娘好像在门口轻轻说了一声“爹,我去城墙干活了!”随后便是院门“吱呀”一声拉开又合上的声音。宋思年当时还以为正在做梦,想不到起来后发现芸娘果然已不在家中。再后来,吃了早饭后,这些日子天天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荀哥儿也不知跑到哪里撒野去了,连招呼也没有打一声。
宋思年看着静悄悄、冷清清的院子,觉得很是孤寂。他想起昨天晚上,芸娘、许安文和柳大夫三个人躲在房间里,神神秘秘、叽叽咕咕不知商量些什么,只听得许安文时不时发出吃吃的笑声和掺杂其间柳大夫几声呵呵的笑声,再就是芸娘密密的低语声。聊到后来,芸娘又把荀哥叫了进去,几个人又是好一阵子嘀咕。只见芸娘房里的灯光闪动,窗上印着四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透着古怪的玄机。四人走出房间后,却俱都是一本正经,一言不发,让人摸不着头脑。宋思年便觉得自己被孤立和排挤,但纵使再好奇,他自问是正人君子,自然既不会偷听,也不会很没面子地去打探。
此时已是午后,秋天的煦日暖洋洋的照耀着高大的城墙,城墙外,一片枯黄的草地上,几棵大树在风中无奈地抖落着身上的枯叶,一片片金黄的落叶随风飘落,如金色的蝴蝶般漫天飞舞,围着大树盘旋缠绕,最后恋恋不舍地依附于树根附近,在大树底下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不远处的饮马河静静流淌着,如一条白玉般的缎带,在张家堡附近转了个弯,停留了一会儿,又缓缓向远处飘去。沿着饮马河的一大片稻田正翻滚着金色的波浪,静候人们的收割。湛蓝无云的天空下,几只鸟儿扑棱着翅膀,从城墙上方滑过,好奇地打量着城墙下面整整齐齐排列着的几百个军户们。
张家堡的最高官员——防守官王远此刻正在查看这洒下了军户们无数血汗的城墙。王远三十多岁,几年前刚刚从父亲手里继承了千户的官职,到张家堡任防守官。他资格虽不老,个子也不高大,但架子倒是端得十足,面色极其威严。他穿着威风凛凛的千户官服,腰挂佩剑,昂首挺胸,沿着城墙慢慢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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