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腰肢,性感妖娆。
high翻全场的氛围,他却像是另一个空间的人,安静的看着,听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长相,却也因此让她有了某种勇气,隔空指着他高声唱:but i don't want somebody who's loving everybody. i need a shy guy, he's the kinda guy who'll only be mine。
颜夕沐被台下兴奋到忘形的观众从舞台上直接拉下舞池,被吃足了豆腐,虽然胸前和臀部都被多裹了好几层布料,可是依旧觉得很恶心。她明知道没人来救她,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他在的方向。他像是站在高处的天神,俾睨的望着一群小丑。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看见了她,但是从那天开始,她不再被逼着陪客人喝酒,虽然还是会被喝多的客人缠住,却总是很快有人帮她解围。经理也对她礼待有加,甚至加了不少薪水。
后来某天,那个极少会出现在鼎bar的大老板把她从台上拉到楼上,那是她从来不曾上去的地方。大老板年轻气盛,是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他揽着她的肩膀,炫耀似的介绍,“看,这就是小爷我挖到的宝贝。”
那个坐落在沙发中央一语不发的男子,眼神停在她身上良久,也许并不久,只是对她来说,他的一眼,像一万年那样长久。修长的手指握着装着褐色液体的水晶杯,白色的衬衫领子敞着,若隐若现的锁骨让他不止是英俊。旁边的人在挥舞着手臂不停的说话,他微低着头,似听非听,看似云淡风轻,像极了童话里描述的王子。
那时候的她,很怂很没用,和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拜托不要把我在这里唱歌的事情告诉涂教授。
他和涂教授那么熟,当然有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传十,十传百,若是闹得学校人尽皆知,她担心最后连学位证都不保。
颜夕沐渐渐发现,乔骆勋总是出现在鼎bar,没有选择专属包厢,而是坐在角落听她唱歌。这样一个安静走入鼎bar的人,又忽然悄无声息的闯入她心里,甚至没有只言片语,却已经把她整颗心毫无遗漏的俘虏。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压根也不敢奢望什么,这样的状态,她就已经满足了。原以为,这会是他们之间最终相处模式,但是,她错了。
因为晚归被宿管老师抓个正着,虽然她认错态度极好,但是宿管老师认定她是惯犯,通报了学校。涂教授出面担保,才勉强把处分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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