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似有些疑惑,不想看她笑,垂下眼帘。
照慈突然狠狠顶了下腰,听见一声急促的闷哼,见得两弯小月碰撞于夜空之中,火花四溅,几乎将那滴眉间血打散。丝丝缕缕的红便往下撒落到了双颊之上,终于将那玉面侵染出些许颜色。
观音重新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埋怨,仿佛斥责着她的不懂事。
照慈抬起身子,将双臂屈在身后,也不再动弹,只任观音施为。她就这般好整以暇地瞧着那人不得其法地在她身上僵硬扭动,像是瞧着一出旁人的好戏。
过了片刻,观音动作越来越滞涩,不知在哪一个时刻叩到了哪一处,观音脱力,跌落在她的小腹之上。生理性泪水顺着观音高昂的脖颈滑入衣领,蜜壶里的春水顺着照慈白嫩的小腹奔涌入密林,又淌到衾被上,灌溉出一片汪洋。
照慈仍只是看着,面上笑意渐浓。
观音难以自控地喘着粗气,在寂静雪夜里酿出三分春意,剩下七分,正不停收紧求索着她的溃败。
片刻之后,气声渐停,观音复又垂首,低眉望来,脸上带着些许少见的难堪。
观音说:“赵辞,射出来。”
照慈慢慢把手臂撑直,浅淡到近乎透明的琥珀瞳照出写满欲色的观音面。她凑近观音耳边,双唇开闭之间近乎将那象征着福相的耳垂含入嘴中。
她说:“要表姐帮帮观音奴么?”
照慈这般说着,愣了一下,兀自笑得发抖。
燕王世子崔慈,这大盛唯一的异姓王世子,生得观音面,小名观音奴,人称琉璃郎。琉璃郎这一雅号亦取自琉璃观音,崔慈从娘胎里出来就带了病,两次病重,凶险万分,都叫燕王广招天下名医给拉了回来。
叫他一声琉璃郎,是祈愿琉璃观音救诸苦厄,渡世人,活死人,莫让这观音奴早早折了性命。
照慈哪怕此刻还能分神去想,崔家人真有意思,硬要叫这千宠万宠的儿子事事同大士扯上关系,大士怕不是只嫌晦气。
她只顾自己,那仍旧坚挺的肉刃便随着她的抖动在莲花深处细腻地磨,磨着磨着,夤夜沾染的露水又悄悄滴落。
崔慈颇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想要跟上她的抖动,可初次承欢的身子已然因着阵阵春潮而乏力不已,蓦地前倾,双手急忙撑在她的腰侧。
照慈止了笑声,探出一只手,沿着根部往上摸他将要挤进她双峰之间的欲根,不断轻抚,听见他在耳畔的呼吸逐渐变得又粗又重,突然侧头咬上了他的耳垂,又在顶端重重一捏。
他难耐地叫出了声,落入了空敞许久的怀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