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进去…想要你,赵辞,好想要你…”
照慈并不理睬。她的指腹在高高翘起的红豆上来回打转,磨出更深的痒,痒到他几乎发痛。那力道轻到像是他欲渴过久的幻觉,叫他几乎生出怨恨。
崔慈想要收回在她头后的手,那发丝却缠绕在他的指间,偏要让他分出理智才能脱身,而这显然不太可能。
她只抚摸片刻,便径直往后头去。菊穴是同样的燥热,亦渴求着被填满,她沾了前头的蜜水,往里探入指节。
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她的白净的手,蠕动、收缩。
照慈惊讶了一瞬,而后想到什么,面上带了并不掩饰的怒气。嘴里吐出他的阳具,又收回那根作乱的手指,放到崔慈身前,质问:“观音奴,是习惯了要清理好自己么?”
崔慈一开始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仍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欲望里,随口回答:“对啊。”
她随即冷了神色,换上同他相像的面无表情,用力推开他,却忘记自己的发丝还缠在他手上,吃痛地发出一声“嘶”。
他听见动静恍惚睁眼,并不明白是哪里触怒了她,只好握紧她的头发,俯身去胡乱地亲吻她的脸颊:“怎么了?”
“嗤,两年不见,你是为谁日日清理,随时准备被肏是吧?既然如此,倒不如叫他过来。”
这话若是叫十二月听见了,必然得大肆嘲笑一番。曾经大言不惭叫十二月也来肏上一肏的人,眼下却装模作样发的什么无名火。
崔慈听懂了她的意思。
显然已经不剩多少理智的他不住地扭动夹弄着自己的双腿,凑到她唇边说:“没有,没有呀…”在照慈的瞪视下,他羞红了脸颊,轻声说:“昨天看见你找到我,我就记得了。”
记得什么?
当然是记得照慈的要求。
按理来说,快感并不是他们过往交合的目的之一。但此事显然不能按理。
照慈随心所欲,比起他的花穴,她向来更爱重他的菊穴,每每到了性事结束的时候,她才会把即将射精的阳具草草塞进他的阴道里,叫他吃上一泡浓精。
倒不是说这两处对照慈来说有多大的感官上的差别。
操弄着他的菊穴的时候,她才能想着这人就是世俗意义上真真正正的男人,堂堂正正的燕王世子。并不是那个,因为多生了一处器官,才屈就向她求欢的崔慈。
是以照慈总要求他,每晚都洗干净他的后穴。
确实是随时准备被肏。
随时准备被她肏。
这个认知让照慈难得如此开怀。她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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