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扯开,露出了颈间的青紫指痕。
谢子葵倒吸一口气,声音更大:“怎么回事?”
他掰过照慈的脸,叫她直视自己,复又发现指腹下的温度不太对劲,瞧见此人酡红的双颊,惊声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三个怎么回事把照慈问得哭笑不得。
她闷笑着把头靠上他的肩窝,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是少见的撒娇模样。
“没事,路上出了些意外。”
“歹人抓到了吗?告诉我是谁,我去处理。”
歹人啊…照慈闭上眼睛,五台现在,大概正和崔家人掰着手腕,沾沾自喜于怎么和他家主子邀功。
她摇了摇头,发丝扫过谢子葵的下巴,有点痒:“持春,我们说好的,这些事你不要碰。”
谢子葵长她几岁,行过冠礼,字持春,取天子剑持以春夏之意。
他闻言,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当然,当然,他们相识之时说好不问彼此私事,但眼下显然越界,怎么能叫他坐视不理。
“好啦,你的事处理好了吗?怎么来找我了。”
说到这个,谢子葵就更气了,她上栖寒寺之前说若有空进城就会来找他,是以他总留神着城里有没有她的身影。
他又含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咬上一口,听到她吃痛,才讨好似的舔上齿痕。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耳饰,仔细地给她戴上。
耳饰并不轻,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此刻又被扯得微疼。她抬起头来,抚上那个小耳环,摸到凹凸的宝石质感,她想起身到铜镜那里看看是什么模样,复又被他按进怀里。
“晚点再看。不许摘下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了许多话,虽然谢子葵就想这么抱着她东拉西扯一整天,但到底惦念着她的身体。
“吃过药了吗?”
照慈顿了顿,答道:“棠物宜在等我。”
谢子葵神色霎时有些纠结。棠物宜是照慈的随行医士,奈何他们俩实在不对付。他总觉得那棠物宜看着风轻云淡实则整天憋着坏,棠物宜又觉得他老是痴缠照慈不懂分寸。是以每每打照面,免不了要唇枪舌剑刺上一番。
当然,照慈亦告诉他这是他自个儿想太多,毕竟棠物宜并不理睬他单方面的唇枪舌剑。这话听在谢子葵耳中,忒的刺耳,这可不就是在袒护棠物宜。
“这城里就没有别的好大夫了?”
照慈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明知故问。
谢子葵又哼哼唧唧一会儿说着他如何被棠物宜明里暗里地欺负,最后勉为其难道:“也罢,陪你走一遭,叫他使不出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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