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配呢。”她抚过耳垂,又摸上胸乳,坏心思地问:“想戴在哪里?”
崔慈被逗弄地双颊绯红,张口咬在她的下巴上,恨恨道:“都不要。”
照慈装作沉吟一番,退开些许,慷慨道:“有人告诉我,床榻上的不要便是要。观音奴原来是都要的意思。”
崔慈已经懒得和她辩驳,身下不知道顶弄了多少下,马眼里不受控制地吐出液体,青筋跳动起来。
他要射了。
期待之中的喷发没有到来,照慈突然把手拿开,起身而去。
他睁开双眼,像个懵懂的稚子,呆愣地看着她走到一边的背影。只一小会儿,她又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枝在溪水中洗净的花。
那花花茎极细,一簇一簇杂乱又蓬勃地生长在溪畔,四瓣粉白肆意展开,细嫩的花蕊被风吹得簌簌抖动。
他不解其意,只茫然地注视着她。
照慈蹲下身子,拍开他难耐地抚慰自己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抠弄翕张的铃口。
崔慈仰起脖子,牙关紧咬,不敢发出过大的声响。虽太行守在林外,不叫外人进入,但到底还有太行在。
下一刻,他徒然地瞪大双眼,朝自己身下看去。
照慈捏住山桃草的花茎,正朝他的铃口塞进去。过往意乱情迷时,照慈也不是没有哄着他玩过这把戏,当时用的是叫棠物宜特意打的银针,比医士用的金针要粗上些许,亦去了尖锐处。
花茎再细,仍要比那银针粗,更何况,他的尿道已经两年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
他胡乱地推拒着她的手,被她紧扣阳物根部,略带痛意的束缚一时间让那侵入体内的酸胀显得没有那么突兀。
她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唇角,动作却不见任何和缓,满是不容拒绝的神色。
山桃草逐渐深入尿道,花茎上细细的绒毛在敏感的窄道里碾磨出既痛又痒的诡异快感。往下深入,便不可避免地传来阻力,他带着哭腔求饶:“进不去了…”
花茎终归易折,她也不好用蛮力,只慢慢地旋转着,叫它一点一点探进去。越往下,酸胀感越盛,他一时竟说不清,此刻是更想射出来,还是更想尿出来。
待长度恰好的花茎被全部吞下,便见那小小的花朵在他顶端摇曳,仿佛是这躯体盛不下他过盛的甜美,生出花来。
他还没适应身下迷乱的感受,已被照慈提了起来。
粗布裤子落在双腿之间,禁锢着他的步伐。那山石高度恰到照慈半身,她便推了他一把,叫他趴伏在上,水淋淋的秘处大喇喇地向她敞开。
她并未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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