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含咬多时的耳垂早就麻木,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至少没能唤回他的清明。
耳环穿过,她探手逗弄了一下,冷白的玉色和肤色很是相宜。
满意地将那玉上沾染的点滴血迹舔去,她扣住他的腰身,让他贴近自己,复又低下头去。
将那颗有着和海螺珠如出一辙的艳粉色的乳珠含入口中,毫不怜惜地用着牙齿又啃又咬。
贪婪而凶狠地吮吸着他的乳肉,几乎像是要将他啃食入腹,不多时,左半侧胸乳已见青紫痕迹,红肿的皮肉上还有着白色的指印。
细嫩的乳头在她这般亵玩之下很快破了皮,可他浑然不觉,还挺着胸膛,低泣着求她也碰一碰右边。
她轻笑着安抚他,手顺着肉感十足的山峰往下滑,拨开那根剌手的绳子,在他不停收缩的穴口浅浅戳刺。
被反剪在身后的手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竟是大的出奇,不让她挣脱,只叫她更好地进出自己。
呻吟愈发甜腻,近乎化作实质,如蜜糖一般将二人包裹。
她忽而抬起头,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可叫我说,这两颗明珠都要更贴近心房才好。”
他的眼中早已空茫一片,毫无焦点,在快感激涌之时,还会难以自持地翻起白眼,唯有对于欲望铺天盖地的痴迷和渴望。
宝相庄严的金身被泥腿子操着农具敲碎,碎片剥落,露出被囚禁经年的狼藉不堪的佛妓内里。
拎过另一只耳环,用她格外锋锐的虎牙狠厉撕咬着那颗肿胀的乳头,她问:“这颗明珠,就挂在菩萨心上,如何?”
从他的手里挣脱开,他的紧握亦在她的手腕留下禁锢的痕迹。
将被黏液裹覆的麻绳挑到一旁,重新昂扬的欲根顺着金谷摩擦,在穴口磨蹭着,每次微微探入冠首,又快速抽出,留他徒劳地夹紧穴肉。
想来他的确是有恃无恐,他从来没有想过照慈会真正地去主动伤害他。大约他内心其实也知晓,大多数时候,那都是她无奈的反击,为了叫他能感同身受的张牙舞爪,正像五台之事,正像此刻。
所以即便是这样被束缚被剥夺神智的场景,他仍旧能够借着本能朝她靠拢撒娇。
几次被她逗弄之后,他不满地看了过来,扭动着身子,想让绳子把他晃荡到更贴近她的位置。
情绪的波动和药物的作用让他耳边满是轰鸣之声,实则他并没有听到她之前都说了些什么。
但求欢总是不会出错的。
他胡言乱语地哀求,囫囵字没几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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