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谢子葵终归会察觉她曾经和现在做出来的荒唐事,她的心就不断下沉。
诚然,从底也伽到崔慈,桩桩件件看似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并不否认,甚至乐于承认她是如此贪心,当真既要又要。
她不想辩解,却难得多愁善感,不知怎的,就泪盈于睫。
替他在身后扩张着的手指随着心绪的动荡加大了力道,从两根加到四根。
喉咙被顶得难受,敏感点被一次次搔刮,他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转过身来,双腿环住了她,让她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中。
谢子葵的胸膛犹在剧烈起伏。
他按捺住了自己,吻了吻她的眼睛,问道:“怎么啦?”
她早就顺从地抱紧了他的腰肢,闻言显出些难得的局促,将脸埋到了他壮硕的胸里。
将下巴放在她的头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丝,他带着温润的笑意:“前阵子你身体不好,也不开心,但你不愿意说,我就不多问。我走了这些日子,却还不见你开心。阿慈,我们是恋人,这意味着我不会也没有资格去事无巨细地打探你的点滴,但我又希望你每时每刻都快乐。”
谢子葵是这样好的一个人。
可这么真诚的爱语没能让她开怀。
她是如此卑劣,真心换真心,她却悭吝,扣下一半不说,还掺了杂银假作真金。
只好祈祷,他发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见她不答,他想来瞧她的脸。
照慈却避开他的手,在他胸口摇了摇头,眼睫扫着他的皮肉。
鼻音更重,她闷闷地问:“我好像总是在做错事情。持春,什么错误是你一定不会原谅的呢?”
听着像是要开诚布公地谈谈,实则握着玉势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身后。
察觉到后穴正被硬物一寸一寸破开,刚刚平复了少许的呼吸再次局促,他好笑地看着怀中活像个鸵鸟似的人,却还是顺从地放松了臀肉,方便她动作。
并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但他仍旧尽力在升腾的混沌欲望中剥离些许理智,认认真真地回答着她的话。
大概是想到了几个月前胁迫她的举动,他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也不会说什么包容你的一切这样的话。无法饶恕的错误,那可就有太多了。”
听到这话,玉势重重碾过了腺体的位置,他连腿都软了起来,嗔怪地捏了捏她腰间软肉。
她就着这姿势将乳肉放入口中,肿大的乳头叼在齿间厮磨,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竟诡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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