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平白无故去和谢子葵多嘴,说她近来的动向。
是以当他回来,瞧见得了消息匆匆换洗过回到正屋的照慈时,还很是欣喜。
因她的状态比他离开前要好上不少,面色虽还显出些苍白,但至少不是先前的惨白了。
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金屋藏娇的功劳,只当是他吩咐下去的调养方子起了功效。
谢子葵快马加鞭赶回来,一身尘土,见她无碍,立时就让人备水。
走进浴房前,他百般暗示照慈来一场共浴。
算起来,他们俩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行房过了。自她被崔慈抓包之后,她就失去了正常进行一些世俗交流的欲望。
至于现在么。
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强行装作看不懂谢子葵的暗示,照慈留在外面长舒一口气。
屏风挡不住水声,看过多回的蜂腰猿背不期然地跃入脑海,她甚至能够想到水珠沿着他腹肌沟壑滑入密林的画面。
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但下一秒她又清醒过来,。
近来心力交瘁,竟真叫她人生头一次体会到了肾亏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
脑海里跳出了这句诗,照慈愣了半晌,忽而笑了出来。
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有这样的感慨,而那间暗室里,还有另一个撅着屁股的大美人。
那个大美人不着寸缕地荒唐了两日,今日总算捡回些神思,央着她好歹拿来一块红绸给他围住了下半身。
虽披上了布帛,却没见他收敛举止。
很难说这药是否真的如此刚猛。
太行跑来报信时,大美人言说药效又起,正歪缠着坐上她的膝头。他脚腕上有银链,不便跨坐,便侧坐着磨蹭着她尚疲软的孽根。
这也正是她需要换洗的原因。
大美人不仅浸湿了自己刚披上的红绸,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可疑的水渍。
同样也是她完全不敢应和谢子葵的原因。
毕竟,衣衫褪去,那些抓痕咬痕,逃得过谁的眼睛。
她离去时,又开始不清醒的崔慈满心只想留住她,俯下身子隔着布料亲吻着蛰伏的欲物,覆盖着匀称背肌的蝴蝶骨随着他的起伏而翩跹,竟看得她口干舌燥。
有些出神地想着那蝴蝶骨的轮廓,突然察觉到身下蠢蠢欲动的照慈赶紧止住了胡乱的思绪,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啧,虽说这心思存了不少时间,但当日真把他绑起来也算是一时昏了头。
现在还真不知晓如何处理。
若把他轻飘飘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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